我點點頭說好,也沒有客氣。
我看著眼前的屍骸,心裡也止不住的嘆息,可想了想,還是給陳天氣警官打了一個電話,把事情如實的說了。
“呵呵,只要有什麼命案......都能和程老闆你扯上關係,你真是年輕有為啊。”
陳天氣一開口就有些諷刺,讓給我一陣尷尬,還說我年輕有為......
接著,陳天氣的話讓我鬆了一口氣。
“你那事情我覺得沒毛病.....有書面遺囑,死者生前拍的遺囑影片,證據也算是充足,我也不難為你。”
我說謝謝陳警花。
“對了。”陳天氣忽然說:“我的鼻子,給我想了一個刺青方案沒有?那個白小雪給的掛飾,也只是能勉強壓著我的嗅覺。”
我說:還得想一想。
“想想?”
陳天氣不可置否,一副風輕雲淡的說:“行吧......要是想不出來,你這個吹得那麼厲害的祖傳刺青,不弄一個刺青給我解決一下毛病,咱們兩個劃下道來,老賬新賬,一起結算一下。”
她說完,掛了電話。
我摸了摸鼻子,瞬間這頭大得厲害。
這一位陳警花可不是鬧著玩的,以她的火爆性格,真不是開玩笑,並且我的把柄全都在人家手裡,怎麼揉捏我都成。
我放下手機,就心想:
這陳天氣,董小姐,苗倩倩,也不知道是怎麼個聯絡,不知道當年她們被生下來的秘密,也不是很好解決。
但這眼前的事情承了一個大人情,是該琢磨一下她的事情了。
我掛下電話,對白小雪說事情處理好了。
白小雪已經用額頭前的烏黑劉海,遮住了自己眉心出現的粉紅色小桃花,若無其事的說:“那個陳天氣,是知道這事情真相的,她知道自己出生的來歷,甚至知道那個被分屍的女人身份,但能不能從她嘴中套出話來,得看一看你的本事了.....而董小姐那邊,現在有了一點苗頭。”
我說:找到那個郭咕離了嗎?
摸金人就是一群地鼠,到處打洞挖坑,找到他們可不容易。
其實,董小姐算是回到了郭咕離的手裡。畢竟本來就在他手裡當尿壺,只是現在從尿壺變成了頭罩,套在別人臉上而已.....但是眼前,有了董小姐在我店裡頭的那一段遭遇,我得把人救回來。
“董小姐,有些苗頭,有訊息我會跟你說。”
白小雪還是這一句話。
我點點頭,想起了眼下的事情,說:“對了,那個胡老闆,我這裡有些情況.....”
白小雪打斷我說:“這事情不是你來插手的,站在邊上看就好了,打擊背後站著陰人的大毒梟,你以為是過家家嗎。”
好吧。
我頓時沒有說出來。
我們討論完了這幾件事,白小雪就忽然對我說:“對了,還沒有女朋友吧,那苗倩倩,不是你女朋友吧?”
我看著她,面色古怪,那麼擔心我的私生活,我這老婆本還沒有攢夠呢,沒車沒房,蝸居在紋身店的一米五小閣樓上,又黑又狹隘,一抬頭站直,頭頂就能嗑出一個大包,誰跟我過啊。
白小雪用十分好看的眼眸平靜看我,又說:“你看,我成不成?”
咳咳!我瞬間咳嗽了一下,被高冷的白小雪嚇得不行了,她連說那麼羞恥的話,都能那麼淡定自若.....
我張了張嘴巴,以白小雪的性格可開不出這種玩笑。
白小雪忽然又搖頭說:“算了,我的性格也本身不太討男人喜歡,我腦袋忽然想起某些事情,有些抽風了。”
我又張了張嘴巴。
白小雪擺了擺手,站起身說:“行了行了,當我沒說.....睡覺去吧,你也累了,我給你拿張席子,地面鋪一下,你今晚就湊合著在我這裡過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