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說:“你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怎麼會快死了,難不成,那個妹子和你那啥的時候,給你下了什麼術?”
這個世界,有很多害人的陰術。
並且,很多害人陰術都要透過男女交合為媒介,難不成那個叫羅一的無面女,故意接近他,是要害他?
“對,對的,就是要害我。”
劉一度驚恐的站起身,說:“她是給我下了一個術,那個術特別歹毒,那個女人也很歹毒......她...竟然有艾滋!”
我瞬間懵逼。
要說....要說這個“術”吧,的確是歹毒,應該是最歹毒的了。
我說:你現在.....
“對。”劉一度目光黯淡下來,說:“半月前,檢查了,已經確診。”
我倒吸一口涼氣。
這劉一度是一個渣男無疑,到處騙炮,但常在路邊走,哪有不溼鞋?我看過一篇統計,艾滋病的傳染大多是濫交產生的,不潔身自好,也怪不了誰。
劉一度說:“唉,哥們,我得了這個病,整個世界都崩塌了,所以,我來這裡也不是想要幹嘛.......我就想請你們解決那個變臉的妖怪,它在惡意傳播艾滋病。”
我說:那麼現代化的妖怪,第一次遇到。
劉一度又頓了頓,苦笑起來,“哥們,我渾身積蓄,就只有三萬多,全都掏出來,請你解決這個事情.....這是來自山子朋友的請求,也是一名來自受害人的請求。”
我點點頭。
劉一度繼續說:“那個妖怪,它在勾搭男人,讓他們染上艾滋,我不希望有更多的受害者......還有,你看這個艾滋,你能不能給我救救命?”
我立刻說:這艾滋,我弄不了,我又不是神仙。
“真弄不了啊?”
劉一度眼眸中閃過濃濃的失落,“我小時候,丟了魂,整個人渾渾噩噩,去醫院花了幾千錢也弄不精神,一老中醫介紹我去村頭的神婆,招了魂,喝了幾碗符水,第二天就好了.....那西醫啊,還不如咱們的神婆,我這些年,看病從不去醫院,就看老中醫。”
他繼續說:“我一直認為,咱老祖宗的手藝,很厲害,我前一陣子,看到一個高人,他說能練氣功,十萬塊學費,練好了,能用意志力,殺死那些癌細胞,殺死艾滋病毒,不是我沒那個錢。”
我哭笑不得,這位老兄似乎特別信這個,我估計是見我這裡便宜,才來我這裡的,要是那十萬塊掏得出錢,早就去學氣功了。
這位老哥也是奇葩,這種東西都信。
我說:“哥們,那不是一回事,見你是山子的朋友,老實跟你說,這說神也神,但說到底也那樣,醫院都搞不定的絕症,我們也弄不好....那些說能治的,都是騙錢的。”
“看來你不是真有大本事的高人,也難怪,那麼年輕,手藝好不到哪去。”劉一度失落的看著我。
媽的....我也是醉了。
接著,劉一度繼續說:“那成吧,幫我治一治那個無面女,她不僅僅吸男人陽氣,還傳遍艾滋,弄它,給我報仇,也不能讓它再害人了。”
劉一度說,他這些日子不是沒有成果,他已經找到了人。
他給我們透露了一個情報:現在那個無面女,可能又換了一副外貌,在一家酒吧裡的角落寂寞的喝酒釣魚,作案風格一致.....但是不是真人,另說,畢竟臉是能換的。
他把地址報給我們完,整個人就有些蹣跚,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等他離開後,我就拖著下巴說:“只怕又是陰崇作祟,吸人陽氣?不過有些歹毒了吧,吸陽氣就吸,還在惡意傳播艾滋?”
苗倩倩搖頭,說:小遊哥兒,你已經被套路限制了思維,在我看啊,不一定是吸人陽氣的妖崇,也可能是一個大活人,在惡意傳播艾滋,只不過是有陰術在身,在報復社會呢。
她的話也有些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