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鬼崇,是真的不強。
他就是一隻弱小的陰靈,並且要害人可不像普通的厲鬼,還有很多限制,必須讓別人做噩夢,夢到他,他才能趁機轉進別人的噩夢裡,不過雖然是厲鬼做弱,不過依靠著人心,也是很強。
“活在夢中的惡靈.....很奇特的兇魂。”
我敲了敲桌子,琢磨了一下這個刺青長袍,想著該怎麼辦。
這時,苗倩倩倒著水,說:“弄他!把他的意識弄掉,然後變成一個很透明的陰靈,重新養。”
我說: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怎麼過分?”
苗倩倩大氣凜然的拍著胸口,說:“殺一個惡人,就是救千千萬萬的好人,你說殺不殺?我們這是為人民群眾的利益做事,這是切切實實,落到實處的大好事!上天會原諒我們的,因為我們把惡人送上天去見他!”
我眯著眼睛,對她的厚臉皮又高看一分。
我也沒有多大想法,就是問一問苗倩倩,看一下她要怎麼胡說八道。
畢竟這個厲鬼不殺,留著過年嗎?
那位陳主任的陰靈,已經準備用來養江山社稷圖了,但那個紅衣小男孩怎麼弄掉他的意識,而不壞了他的魂兒,是一個問題。
我們一眨眼,已經真真正正的淪為陰人,甚至用人的靈魂來做陰術。
趙半仙忽然搭腔說:“陰行中,有一種很常見的養鬼術,能抹掉厲鬼的神智,變成無意識的厲鬼,供人操控,這個夢貘也是這樣,我們可以讓他變成無意識的魂體,我們只需要他的能力。”
我點點頭,這是一個辦法。
這個新的陰器漸漸成型了,估計還是配套的陰器。
那個頭蓋骨,是要紋江山社稷圖,而眼前這個刺青長袍將是一個收集陰靈的陰器。
裡面可以放著一個夢貘,用來吸收別人的情緒,別人的恐懼,來供給江山社稷圖,擴大他。
我就在店裡來回的踱步,想了想,說道:“要不我們可以去問一下白小雪?不過算了.....人家驅魔人,估計養鬼比較抵制,也不一定會,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勐海芸吧,這生意的錢黃了,陳主任被我們搞死了,她那一份錢沒有拿到,順帶道個歉。”
我說幹就幹。
給回到收銀臺上,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勐海芸淡淡的聽完了我說的事情,聲音有些波瀾不驚,她這個經營大酒店的老闆,根本對那些錢不為所動,反而對我說:你竟然還有這種能耐,能輕易制服夢中的兇靈。
接著,她問我說:“你想學養鬼的陰術?”
“我不想學,我想學剔除陰靈記憶的陰術。”我說
勐海芸沉吟了一下,說:“一門陰術,哪怕再簡單,也不會輕易傳給其他人的,這是一名手藝傳承,你要的這個養鬼陰術,我的確有能剔除陰靈記憶的部分,但是我憑什麼交給你?”
我愣了愣,瞬間反應過來。
“我不要錢。”勐海芸給我指了一條明路,“但是你的刺青陰術不差,我這兒有個活兒,想你讓辦一辦,辦成了,雙手奉上。”
我說:什麼活兒?
勐海芸說:我有一個朋友,碰到了一個客戶,他辦不平,就求我來幫忙,我現在一看你水平也是真不差,我就想把活兒交到你身上。
我說:這生意到底轉了多少手啊?那咱們這個錢....
“你沒錢,這錢我們兩個人分,但你的份兒,我把這個剃記憶的術交給你。”勐海芸說。
我說:可以!
我想了想,說:那大老闆,這個客人,是怎麼樣的一個客人?他這個人沒有問題嗎,還有他這個毛病.....
“都沒問題!”勐海芸說:“我可不是你這種剛剛入行的新嫩,經過了我們兩個人的手,是挑不出毛病的,就是這個客人,他很不簡單,他身上的事情,很怪。”
我問怎麼一個不簡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