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禍不及家人,這個駿爺真是夠狠,不擇手段。
白小雪望著我,說:“你怕了嗎?自古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爭權奪利,向來是最不擇手段,別說張爺那種混社會的,斷手斷腳極為正常,妻女被人姦淫,不是少數,陰行圈子又何嘗不是這樣?一入陰行,身不由己。”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頭。
我之前一直在埋頭幹活,沒有想到,眼前生意一做大了,就徹底接觸了陰行的水,終於知道其中的艱險,我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也會對我下手。
我當下就打定了主意,說:“走,我們去看看趙半仙怎麼了。”
我一說完,電話又響了。
趙半仙打來的,時間很巧,駿爺剛剛一走,他剛剛被保釋了出來,這是要向我示威。
這個慫得一逼的老頭,一邊哭一邊叫,不是怕,是罵自己窩囊廢,連累了老張和二姨太。
我問趙半仙,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趙半仙口吻裡滿是氣憤,胡言亂語,像是緊張透了,我讓他給我報了一個地址,我去找他,地址是老張的寵物店。
我說:“走,去找趙半仙。”
白小雪看著我,說:挺冷靜的,你比剛剛入行,成熟了很多。
我苦笑,說能不成熟嗎。
我知道,這是對我們最艱難、最大的一次難關,如果我們浴火重生,扳倒了駿爺,從此以後,便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不新生,則死。
我心裡冷了下來,腦海中驚怒未定,但我清楚,他要動趙半仙,沒有那麼簡單,這裡是張爺的地盤!他的手伸不來那麼長。
我不怕他。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把店關了,和安清正、白小雪兩個人沿著店外面走,十多分鐘,走出了商業街,走到老張的寵物店門口。
這店記憶猶新,之前很多寵物在這裡,被割了舌頭。
但現在我現在來到門口,發現他的店門口,不但關門了,還貼了封條,被當成殺人現場了,周圍還有一些路人,指指點點的。
我瞬間知道,這個事情鬧得有多大。
我們幾個人剛剛來到寵物店門口,就看到隔壁的一家小賣部,就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兩個人。
一個是趙半仙,另外是一個有些威嚴的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一直盯著我,也沒有說話。
趙半仙急得冒汗,連忙迎了上來,說他是剛剛出來的,還沒有來得及打電話。
我說:“我明白,駿爺掐準了時間差,趁著我們不知道,提前來撂下狠話了。”
趙半仙說現在發生了這種事兒,鬧出人命了,都急得團團轉,商量對策,要把人先撈出來再說。
只不過他是給撈出來了,老張和二姨太還在裡面。
我盯著他:到底什麼情況?
趙半仙焦急得額頭冒汗,來回的走,說:“我自己能出來,是我這個人,當時靈性了一點,覺得不對勁,沒有犯下大錯,事情發生後,我被當成幫兇,是二姨太拖朋友給我保釋出來的,但老張、二姨太犯下的事情可不小,他們兩個人是真殺了人,拉不出來......這個證據確鑿,二姨太讓我們別插手,不然,我們也給抓進去。”
我知道了原委。
這裡是張爺的地盤,駿爺的手過不來。
不過,現在鬧出了人命,還是好幾個貴婦的,這背後的問題可大了。
別看張爺權勢大,那些貴婦也不是好惹的,大多都是咱們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的老婆,發難起來,張爺一個人也不好擺平,畢竟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