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姐結束通話電話之前,囑咐了我們幾句,說她那邊辦完了,可能我這邊也決出勝負了,幫不了我們,讓我們幾個人小心一些。
她的人,來得很快。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我就見到張天霸老哥,從飛機下來,直奔我這裡,看得出對陳瓔珞的重視。
張天霸一下子車,停在門口就輕輕錘了我一拳,“你小子,不錯啊......竟然開了新店,這店怪豪華的,人呢。”
“我在這裡。”陳瓔珞連忙跑了出來,塌陷的半張醜臉掃描著張天霸,不知道打的什麼鬼主意。
我撇了陳瓔珞一眼,知道她的鬼心思,說:天霸老哥,也是習武之人,就你那脆弱的心跳,可控制不住咱們天霸老哥——那強有力的野心!
“哈哈哈!”
張天霸哈哈大笑,“你小子上道啊,我聽說,你們這邊這小地方,有個叫駿爺的人很囂張,怎麼樣,你現在擺得平不?”
我說能搞定!
我問老哥吃午飯沒有?
“沒吃,不用那麼客氣,咱們都是江湖兒女,我來了這一趟,就走了,隨便給我弄點吃的就可以。”張天霸笑了笑。
“老哥給我省錢,我還巴不得呢。”我也笑起來,我們幾個人就去外面飯店下館子,隨便吃了一頓好的。
吃一頓飯,竟然不到十分鐘就完事了。
“你小子,悠著點。”張天霸老哥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這邊沒有退路,你這邊也沒有了,一入江湖,從此再難回頭!你選了這條路,就沒有後路了。”
我說我明白。
張天霸吼了一聲,“陳瓔珞.....是吧,我們走!”
陳瓔珞被這兇猛的氣勢嚇到了,連忙跟了上去,她忽然回頭對我們,複雜又有些苦澀,看著苗倩倩一眼說:“倩倩,我又重新有機會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證明給你看,我不是你一直瞧不起的那種人!我要比你現在,混得更好!”
“我拭目以待。”苗倩倩說。
陳瓔珞點點頭,快步跟著張天霸老哥走了。
行!
搞定了,這個處理辦法,我覺得挺好的。
曲姐,其實是我們背後的真正靠山,曲姐過得好,我們就過得滋潤,他一個挺有名氣的地方陰行老大,南方盜門曲姐,儘管已經不是咱們古代陰人江湖的時代了,但現在仍舊不是等閒之輩。
天霸老哥和曲姐去忙了,我們這邊,也該警惕起我們這邊的某個厲害陰人。
這駿爺的底細,他的破綻我們也弄明白了。
對付狐皮子精,已有良方,花粉症,體質脆弱,是那個鬼東西的軟肋。
........
情人降,心鼓。
一首世界上最動聽的壎曲,七情七心曲,長安城萬人空巷的故事,算是完了。
這雙方的兩個先輩,一者脫離了酒罈,在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一者把自己束縛在酒罈之內,讓後人世世代代活在她的恨意下。
我在想,或許那個酒罈,其實即是束縛,也是恨意,永遠把自己的世界,囚禁在小小的罐子中。
或許,等什麼時候,那個小雨能知道真相,鼓起勇氣,像是曲姐一樣“欺師滅祖”,打破這種不堪入目的古代傳承陋習,才是真正活出自己的自由吧?
不過,我覺得那個小雨的性格有些軟,不太可能!
我和苗倩倩剛剛送走了張天霸老哥,屁股還沒有坐下,董小姐就給我們講,今天早上,來了一個客人,也要紋一個特別的圖案,他不太能搞得定。
“什麼樣兒的客人?太麻煩的,最近我們不接,你也知道什麼原因。”我說:“我們要幹駿爺了。”
董小姐從旁邊走了過來,說:這個人,說是你的老同學,大學校友。
“我校友?”我問。
“對對,自稱姓呂,呂先生。”董小姐又說:“你這個校友,來找老闆做一門刺青生意,不是什麼麻煩事,我覺得是挺好的事兒,才來找你的。
姓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