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上來就問我要不要看?
感情這傢伙,吊住了我們的胃口,是在這裡等著我們呢。
其實,一說這龍珠是刺青,倒也說得過去。
畢竟刺青裡,鐵烙也是刺青的一種古代法子,這個烙上去的花紋,的確屬於刺青的一種。
我琢磨了一下,扭頭看著安清正和攝影師,已經研究了起來,哭笑不得,知道這個事情也不好推下,說:“看!自然要看看這九龍杯,不過既然那麼邪門,就得準備一下。”
我對樓上叫了一句:“小青兒,把小狐狸帶下來,把大烏龜也抱下了。”
樓上傳來蹭蹭的腳步聲。
接著,小青兒抱著大烏龜下來了,小狐狸也緊隨其後。
呂祺有些震驚的看著那臉盆大的烏龜,渾身忍不住抖了抖,說:“你這烏龜,看起來邪乎啊,估計通靈了吧?成精了吧?”
我說帶下來鎮鎮邪。
“能拍照不?我給寫個文章,點選量估計挺高。”他職業病犯了。
我說不能,這是肖像權。
“那算了。”呂祺點點頭,也知道一些手藝人的規矩,有些東西可以講,有些東西不能講,甚至連拍照都不給。
他見著大烏龜,一顆心安定了下來,坐在店裡,跟我吐著苦水說:“之前那個倒鬥人,把這杯子送給我的,我一查,才發現他也不得了,原來早些年他家裡就出事了。”
我接了一句話茬,說出了什麼事。
“他自己有些能耐,勉強抗住了這個杯子,但因為這個九龍公道杯,他全家都長了這顆龍珠,長在手背上,腰上,大腿上.......後來,這龍珠長出來了,他的媳婦就失心瘋,砍死了他的父母,而他那八歲大的兒子,又砍死了他的老婆,還要砍死他呢。”
我說:殺母殺父?
“哎!他兒子被送去少管所了,一個好好的家,就這樣沒了!你說恐怖不恐怖?我打聽的那些街坊鄰居都說,是那股杯子惹的禍。”
呂祺一邊說,一邊輕輕撕下了那個箱子上的紙符,開啟了箱子,箱子裡是柔軟的絨毛棉,其中架起了一個十分精緻、帶滿血絲的玉杯。
這玉杯,美輪美奐,晶瑩剔透。
九條血龍在杯上盤旋,這杯子把手上也是一條龍,這龍攜著一顆玉質的血龍珠,精巧得讓人驚歎。
“好東西啊.....”苗倩倩吸了一口氣,眼睛閃閃發光,“真是好寶貝,價值連城,我感覺一開啟箱子,整個店裡都因為這個九龍杯,閃閃發光。”
我摸了摸鼻子。
玉這東西貴在輕巧精緻,並且手感溫潤冰涼,的確是讓人愛不釋手,這玩意沒有摸,我就感覺這手感,估計比摸在少女的肌膚上,還要溫潤細膩。
“這東西一看就邪門。”
我扭頭看著小青兒。
小狐狸,那隻烏龜,都本能的離得遠了一些,這是動物的天性,他們比人對這種髒東西,更加敏銳。
其他兩個,不好當著外人的面口吐人言,我問小青兒,“看出了什麼?”
小青兒面色有些認真,說:“沒有鬼魂,好多人的怨氣,在玉杯裡,重重疊疊的,不知道多少人死在這個杯子的手上,怪不得那麼厄運,倒黴。”
“你們可以摸一摸。”呂祺有些心疼的拿起這個杯子,遞給我們,彷彿自己的寶貝,連摸一摸得不捨得一樣。
我見他那麼邪乎,也是入魔了。
明明知道這鬼東西可怕,卻還忍不住收藏,具備傳奇色彩的厄運古董,對收藏家的吸引力是最大的。
呂祺見我不動,嚅囁嘴唇低聲說:“摸一下,是沒有問題的,不會被燙傷,是要燒酒,沏熱茶,才會被燙到。”
我點點頭,伸手摸了摸杯子,頓時一股難以描述的清冽觸感,像是電擊一樣從手心傳來,沁人心脾的涼意瞬間直衝頭頂,麻了一片頭皮。
一瞬間,我爽得汗毛都起來了。
“這手感怎麼樣?”呂祺看著我摸這杯子,有些戀戀不捨,“這玉是頂好頂好的血玉,觸感沒話說,哪怕現在大熱天的,都爽得不行,就是不太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