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廖家,為什麼極力贊同這樁婚事呢?
第一,他們沒了九龍公道杯,他們這一代沒有人成為龍王,扛不起局面,眼前有一條龍來入贅,自然歡喜得不了,並且九龍公道杯這個家傳寶回來了,傳承重新大興。閃舞.
第二,還是這一代沒有人成為龍王,短時間內利用九龍公道杯,去蓄水給人喝,讓人長龍珠吃下,奪人氣運成為真龍,實在太慢了。
而當時的廖輕衫,身上已經隱約有了祥瑞之氣,因為和勐江海行房,能吸他身上的龍氣,再加上九龍公道杯,讓她吃龍珠,能迅速變成一個龍王,扛起家門招牌。
當時的廖輕衫,風生水起。
她藉著自己的丈夫,勐江海出手,幫忙鎮運,作為風水局的中心,她則佈置風水,夫妻一起出活,解決了不少麻煩,名聲大噪。
她也的的確確喜歡勐江海,兩人結婚後,十分甜蜜恩愛,只是可惜,這一份甜蜜沒有溫存多久。
廖輕衫是一個胸懷大志的奇女子,向來都是。
她認為兒女私情只是小事,國家興亡才是大事。
廖輕衫說:“你看看街頭那些洋人大兵,流裡流氣的,一群兵痞,當街就把婦女拖到小巷子裡,卻沒有人敢吭聲,我每一次見著心裡都揪著痛。”
“國將不國,何處為家?老公,我們兩個人的愛情對咱們的國家太渺小了,我們風水廖家,代代輔佐王侯,尋找真龍天子,這一代,是我們廖家出山的時候了。”
勐江海聽到這,苦笑起來。35xs
他之前,就是被廖輕衫這一份善良,憧憬和夢想給打動了,結果一輪到他,他才反而有些懵。
廖輕衫繼續滿懷夢想,到處去溝通軍閥,然後去團結陰人,發展地下組織,每天去商談討論。
後來,勐江海漸漸不滿起來,兩個人的間隙,在漸漸擴大,最終有一天,徹底爆發了。
因為廖輕衫從一個軍閥勢力回來,失了身。
當時勐江海怒髮衝冠,大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廖輕衫低聲說:“那些男人,哪怕亂世,國破家亡,也要沉迷美色,那個軍閥頭子,要我當他的情人,才能僱我當他們的風水顧問,說這樣,才能更加保持雙方的利益聯絡,我一想只能答應了。”
勐江海氣得怒吼,氣得客廳裡,瞬間掛起了陰冷的肆虐狂風,“媽的!媽的!那狗日的是誰!老子要去殺了他”
“別去,我求你別去,不然我就前功盡棄了。”廖輕衫流著淚跪在地上,拉住他。
勐江海猛然,面紅耳赤,發出淒厲的怒吼道:“去你媽的個臭女人!什麼道義!什麼江山國家!什麼貧民百姓!讀你媽的聖賢書!你腦袋裡只有這些,整天唸叨這些那些你只是一個女人,這個世界不僅僅只有你熱血,你不站出來,會有其他男人站出來。”
勐江海徹底氣瘋了。
他十分高傲,他堂堂一位龍王爺,竟然被人綠了?
廖輕衫卻說:“其他人站不出來,諸葛家,早就消失在歷史裡,推背袁家也沒落了,我們廖家自明時起,代代尋龍天師,輔助王侯開疆闢土,天下陰人之中,唯有我們這一類尋龍天師,比較有幫助的可能,所以我們廖家一定要爬起來,.”
廖輕衫流著淚,“我自己不算什麼,真的,我十三歲那年路過白鵝潭,看到那些畜生,欺負十幾個那些孩子,那些婦女,衣不裹體,那些人的大笑,那些丈夫的怒吼,衝上去瘋狂制止,卻被捅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了”
廖輕衫趴倒在地,抽著鼻子,仰頭嚎嚎大哭,“那時的我咬著牙,躲在角落,當時就知道,我一定要把那些人趕出去。”
勐江海,他不是人,是妖崇。
他的世界裡,不懂什麼大道義。
他也不懂什麼國家興亡,他只是一個妖,也看不懂為什麼要為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付出,他只是喜歡眼前這個女人,他以為結婚就是圓滿,誰知道結婚竟只是開始,喜歡這個女人太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