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被詛咒的孩子,是怎麼一回事呢?
沈姨請我們坐下來,對我們說:橙橙這個孩子呢,很怪,像是老天爺的寵兒,任何得罪她的人,都會遭遇不幸,會莫名其妙的倒黴。
我說:惹她的會莫名其妙的倒黴?可能是和命格有關?
“或許吧。”
沈姨說:就那麼跟你說吧,橙橙從小就挺可愛的,挺單純的,一起和小同學玩一起,總得有贏有輸吧?
她對我說和橙橙這個孩子,讓她輸了,佔了她的便宜是怎麼一個後果。
“那些孩子,前腳和她玩了遊戲,贏了她,後腳就摔跤了,那是贏了一把的,有兩個小孩,贏了她好幾把的,讓她的憋屈,有些不開心的,那兩個小孩就相互打起來了,進醫院縫了好幾針,據後他們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打架,就是莫名其妙的忽然很暴躁,想發脾氣。”
我開始覺得不對勁。
她說:後來,那些孩子背地裡,都罵橙橙是一個賤人,小妖女,小巫婆,輸了當癩皮狗,背地裡暗算他們,還一起用石頭砸她。
“然後這一鬧,橙橙哭著離開了,這事情又變得邪乎起來了。”沈姨對說當時讀小學那一會兒,邪乎到了什麼程度。
“貴族私人小學得有車送,那半個班的同學,開的校車被撞,那些罵過橙橙的十三個孩子,都住了院,沒罵過的,都沒有出事——你說見鬼不見鬼?”
我說那真是見了鬼了。
她說這後來啊,整個班裡的家長都怕周橙橙了,連忙囑咐自己的孩子不要靠近她,靠近她就要被詛咒。
周橙橙,很小的時候就被孤立了。
沈姨說:“這孩子,咱們現在都不敢惹她,就去年,我們一個不留神,這有幾個賊偷進了別墅,撞到橙橙,見橙橙這一個女孩長得挺漂亮的,色心大發,你猜怎麼樣了?”
沈姨一副有些驚恐的樣子,指了指頭頂的大吊燈,陰森森的說把那兩個人給直接砸死了,那吊燈的尖頭,直接扎進腦殼裡,救都沒有得救,當場就死了。
我聽沈姨那麼一說,覺得離奇。
我問沈姨,說:“那得罪她的人,要倒黴,那對她好的人,那是不是就走運了?”
沈姨掩著嘴笑,搖頭說:“照這樣說,那我不得天天走運,那還用在這裡給人提心吊膽的伺候橙橙啊?”
沈姨苦著臉說:“我這個人平時喜歡去搓麻將,和人小賭一下,打下牌,一輩子的愛好,戒不了,每次看到就心癢癢的,但自從來這裡照顧橙橙,我是一點賭都不敢了。”
我說為什麼啊?
“因為倒黴運唄。”沈姨苦笑,說:“我從來不敢惹橙橙生氣,她脾氣也乖巧,但是我平常叫她起床,叫她午睡,總有點小怨念,小糾結吧?”
我說正常人都有,起床氣嘛。
她給我們展示了一下。
她從客廳旁邊的一個櫃子,掏出三個骰子出來,然後說:壓大。
隨手在桌上一拋,221。
她再拿起來繼續拋動,412。
連續拋了七次,我是發現離奇的怪事了,她拋的篩子,沒有壓到大。
她放下骰子,說:“你們看看.....這就是我的運氣,很差,我拋的都是小,我一壓小呢,全都是大,反正不管怎麼樣,就是倒黴,並且我的記憶力總是莫名其妙的下降了,昏頭昏腦,丟三落四,我現在做了事,總要去檢查好幾遍,免得惹橙橙生氣。”
沈姨講得很平淡,不過我能聽得出她驚心動魄的口吻,這簡直是伴君如伴虎,不知道怎麼的,忽然一惹橙橙生氣,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殺傷力太大了吧?這分明就是瘟神啊。”苗倩倩低聲說,也默默抬頭看向橙橙剛剛回去睡午覺的房間。
“我在這待久了,就我還能不惹橙橙生氣,但其他的人,都或多或少得罪了她,發生了一些各種各樣的事情,被野狗咬的.....踢到門檻摔碎一嘴牙的.....日子久了,這別墅裡,就剩下我和大汪這條狗了。”
厲害!
當真是厲害!
這橙橙可真夠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