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狐皮子精是跟著駿爺長大,是駿爺,親手教了狐皮子精——六親不認。
如果駿爺沒有殺死他父母,喚醒了自己的良知,估計就是三代同堂。
黃皮子精會當他的兒子,不用供著也聽他的話,從此也是榮華富貴,父母還健在,甚至不用忍氣吞聲,也照樣當這一片地區的扛把子,而不是背後,還站著一個操控他的野仙,給這個野仙當一條忍氣吞聲的狗。
夜色下,窗外傳來蟬鳴和蟲叫。
眼前的臭鼬趴在地面上,見了我們這些除魔衛道的高人,說話的間隙裡,還是有些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一步錯,步步錯。”
我嘆了一口氣,站起身對旁邊的安清正也說:“如果不是這樣,我們也沒有那麼一個大敵.....這駿爺背後,果然有一個兇物在撐腰!”
騷娘有些顫抖著。
它像是被白小雪的氣息給壓得趴在地面上,喘不過氣來。繼續說下去。
她說後來,洛小均就帶著狐皮子精回來了。
那個時候,她這個臭鼬還小,不過也看得清楚。
當時那個狐皮子精,吸了很多女人的元陰,道行十分恐怖,雖然要靠著駿爺揹著,卻魅惑人心的能力十分恐怖。
他想了一個法子。
半夜裡,它偷偷去壞了村裡那些少女的身子,然後賊喊捉賊,假裝成了一個遊方道士,騙整個村裡的人,山上的那一口古井要封住,不然漏了山上的龍氣,會養出很兇的鬼物。
然後他又漏了幾手“道法”,讓村民深信不疑。
我冷笑一聲,說:看來,可不是封住那麼簡單,是要往裡面拉屎撒尿,建成廁所,壞了裡面那位山神娘娘的道行。
我就說怎麼會好好的一口古井,變成廁所?原來是怎麼一回事。
當時就這還不夠。
狐皮子精的確不知道那井裡,到底是什麼妖崇,但道行絕對比它高深無數倍。
再說那江哥,雖然是山神的使者,其實也和井裡的山神娘娘,是一對戀人,狐皮子精就魅惑江哥,威逼利誘,再加上一些手段,逼他就範。
江哥也終究一個人,在洛小均手下屈服了。
那一天夜晚,江哥到井裡呼喚山神,等山神娘娘從井裡浮出水面後,然後搬起一塊大石頭對著井裡砸下去,聽到了水花聲,一聲淒厲的悲鳴慘叫。
狐皮子精老道,就開始對村民說:“不過是井裡有什麼妖崇,那麼大一塊石頭砸下去,肯定砸死了。”
然後,狐皮子精就讓江哥脫褲子蹲下,對著井裡排便,落在自己的戀人頭上。
然後他完了,就讓全村的人開始對著古井出恭,他們都已經憋了一兩天的,排著隊對著裡面挨個去解手。
當時,狐皮子精讓全村人,用豬油塗在心口上,說這樣才不被那兇物迷惑,才在解手的時候,不會聽到那個井中兇物的傳話。
當時也有老人哭出血淚,瘋狂阻止。
他說這那是什麼兇物?民國大旱年間,正是山神娘娘保佑咱們全村,才得以存活,這些人都忘記了山神娘娘的大恩大德!
可惜...
當時那些紅了眼的村民已經被狐皮子精,給用豬油蒙了心。
白小雪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若有所思,說:“這狐皮子精,真是精明狡詐,弄得萬無一失,那麼大一個石頭,不管什麼魚都給砸死了,更何況是自己的戀人砸的,對它打擊肯定很大,並且往裡面排便,也是很毒的法子,是還怕不死,用穢物玷汙,這糞便,本身就蘊含很多細菌,就算是不死,也在滿是糞的井水裡,感染細菌而死了。”
我心裡嘆氣,當年駿爺的發家史,真是作惡多端。
白小雪繼續說:“這個駿爺背後的狐皮子精,只怕道行很高,哪怕去大城市都能混得開,一直在這裡躲在駿爺背後,是害怕有高人,要拿它這個兇得可怕的妖崇......所以程遊,眼前這個駿爺比想象中難對付。”
我聽完了,問騷娘說:那現在,山上的一口古井,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重新能許願了?
騷娘顫抖著身子,低聲說:奴....奴家也不知道!那口古井已經再上面蓋了一個廁所,用來鎮住山神娘娘,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又有能耐了,不過我前陣子,上山探查,隱約見到了江哥的蹤跡。”
我說江哥?
“對,江哥這些年,已經變成了駿爺手下的一條狗。”騷娘說。
我擺了擺手,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