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鋼琴,會音樂,什麼文藝類的事情,都能談得風生水起,這些特質,.
他的心,估計被取走了。
“啊?”
梁曉媚聽了,頓時問我:那都隔了四年,為什麼當時拿了心臟,現在才放到我的身上?
這個事情,我也想不明白。
不過,我說:我有辦法,我能把他叫出來。
梁曉媚問我:怎麼叫?程老闆,不是刺青師嗎,還會叫魂?
我說:這個事情,你別管,我用一種催眠,把你催眠起來,你就能看到他了。
她一愣,艱難的點點頭,咬緊牙關說:我要看看,是不是他,如果真是他,他為什麼那麼噁心我。
那成吧。
我讓她閉上眼睛,保持一種安靜的神情。
接下去,我掏出了江山社稷圖,一下子,把她的魂兒吸進**中。
伴隨著她的魂兒,還有一道烏黑的魂兒也被抽了進去
刺青工作室裡,還保持著喧鬧,外面還有擁擠的人流。
刷拉。
一晃身影。
我們幾個憑空出現在了這裡。
這裡其實已經是江山社稷圖中,和李二孃的鬼屋位置,不是同一個地方。
“這裡是”
梁曉媚呆呆的說:我沒有睡著?
我扭頭看向旁邊,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孫小川?”
梁曉媚一驚,叫了一聲:果然是你!
我望向這個男人:“就是你,躲在她的心臟裡,害她吧?”
孫小川先是一呆,完全想不到會出現在這裡,卻猛然露出一抹激動,指著梁曉媚說:“對!就是我,她是一個賤女人,有二心的浪人!”
有二心?
我想了想,的確是這樣,畢竟兩顆心臟。35xs
“賤女人,就應該浸屎籠,被活活淹死!那首致愛麗絲,就是我送給她的。”孫小川低聲,看著梁曉媚,激動極了。
這人,還真夠文藝的。
我退得遠了一點,這個事情,貌似是他們兩個人的私事,得看看。
梁曉媚說:你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到了我的身上?
“哼哼!”孫小川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當時是死了,不過,當時我在醫院裡,碰到了一個高人。”
他說事情是這樣的。
當時的孫小川,被車撞了,脾臟和腎臟多出破碎,短時間內不可能找到適配的訊號,基本已經活不成了。
醫生讓他準備後事,下了病危通知書。
不過,他並沒在意這些,還在一直哭,一直哭,還因為和梁曉媚分手的事情流淚,傷心極了。
不知道在病床上哭了多久,一箇中年人站在他的身邊。
“你是誰?”孫小川問。
“我看你哭得撕心裂肺,我就過來聽你的哭聲。”那個中年人說:你的心聲很純粹,能哭得那麼撕心裂肺的,都不是什麼壞人,你不在傷感你自己的死亡,那你在傷感些什麼?我想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