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就長話短說。
我感覺我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的事情我也沒什麼興趣,這女人不待見,我懷疑,她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句話是真的,還給我裝,都老同學了,她那德性我還不清楚嗎!
“那我就撿短一點的說。”
趙小柳見我不吃她這一套,悻悻然的乾笑了一下,說,“就我老公盛哥,一土大款,新城區知道嗎,市中心廣場那邊,那黑色玻璃豪華大樓的皇盛KTV是他的,道上也能說得起話,我跟他兩年多了,現在玩膩味我了,想把我一腳踹開,在外面勾引了一個大一新生的小騷狐狸,那騷娘們真特麼的氣人,仗著自己年輕會來事兒。”
我說那就離婚唄,事情在他那邊,出軌,你們離了,你還能分一半家產,還是自由身了,這不爽嗎。
“能離我早就離了,就是離不了!”
趙小柳和我吐起苦水來,哼著氣說,“黃強盛那狗日的王八蛋賊精,不管我怎麼山盟海誓,耳邊風怎麼吹,他就是戶口本上的結婚證就是不和我領,我們法律上,不算夫妻,頂多算一個未婚同居,我走了就分不了財產,光桿出身。”
她慢慢說著,我算是明白了。
那個盛哥也不是普通人,打拼到這種事業,一個道上混的狠辣厲害人物,手下那麼多馬仔,怎麼會被一個女人給吹耳邊風?
盛哥開KTV,認識的漂亮姑娘多著呢,自己也是一個會玩的行家,就喜歡年輕的,這都四十多歲了,每隔一段時間就換一個“老婆”跟在身邊,之前,趙小柳仗著年輕,自己還會來事兒,活好,會取悅人,特有的綿羊音,打敗了前任,成功上位。
這一路上,又搞定很多前來發騷的美貌姑娘,穩坐寶座兩年多,她說到這裡很得意洋洋,應該是很值得炫耀的戰果,盛哥特別喜新厭舊,就喜歡玩嫩的,一般女人撐不過半年就玩膩味了。
但這回,她遇上對手了。
那年輕粉嫩的姑娘頂著一個名牌大學生光環,優等生,自己還有獎學金,清純可愛的大學校花,一群大學生唱KTV的時候認識她老公盛哥,比她還會裝柔弱可愛,還會來事兒,才十九歲,花一樣的貌美年齡,還把自己第一次給了盛哥,下“血本”了,但結果不虧,真是把自己的第一次賣出了一個好價錢,這回輪到她要下臺了,那女人要上位了,能不急嗎?
我聽她慢慢說,感覺碰到了宮鬥劇一樣。
原來,現實生活中,這伴大款也不是簡單的活兒,長得漂亮就能上位的那種,沒有之前李山那小子說得輕鬆,這裡面技術含量大著呢,一群女人勾心鬥角,爭著上位,還要提防別的女人,寢食難安。
講真,我也無法想象那種群芳爭豔的奢華畫面,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我這叫追求幸福!”
趙小柳也不藏著掖著了,和我掏心窩子說話。
“我這種,和你們男人追求事業沒區別,本質是一樣的,你們想方設法做生意賺錢,也不是為了過好日子,我伴大款,也不是為了賺錢過好日子嗎?你以為,我這行簡單?吃了多少苦,我自己知道,心慌,難受,現在我們那幫老同學混得最好的肖柔,什麼名牌大學,還只不是月薪八千的辦公室女白領?反而是我這學習吊車尾,事業有成!現在我自己的家產和存款加起來也有六十萬了。”
她這歪理一說,差一點就連我都忽悠住了,但她這事業的確牛逼啊!兩年賺六十萬,還不包括她那奢侈品的開銷。
她的價值觀和人生追求我不予評價,我說,“既然是這麼一回事,我不能幫你,你這種情況不能紋蓮花。”
趙小柳急了,說那能紋什麼,給我因地制宜的選一個。
“你這種情況啊,根本不是愛情,紋什麼都不管用!他不喜歡你,遲早要離開你,沒愛上你就不能照著助情運的法子,這事情我沒法幫你,我這是助長運勢,在本來就有的基礎上推波助瀾,你這,根本就沒有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