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著糊塗,說小柳姐,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心裡一直被這個女人逗得發火,的確想翻身上去洩洩火呢,眼前又在賣騷,明著來勾引我,可理智告訴我,惹上了這個女人,以後怕是要不安生了。
更何況,這女人,現在苗倩倩都要叫她嬸嬸,還是大佬的女人,倩倩讓我好好幹這單生意,要是真好好“幹”了這單生意,怕是我這個紋身店的窮小子,對倩倩那小妮子的念想,就再沒有可能了。
“哪有什麼不明白的?淨是給我裝糊塗!高中那會兒,你小子不是整天想追我嗎,我就是你的初戀女神對吧?”
可這時,趙小柳直接一翻身,拉開白色毛巾,兩團大白肉彈了出來,“來,直接上來,想怎麼玩由你,我滿足你的願望,怎麼,不動?是不是嫌我髒,我就和你說,我乾淨著呢,沒和你說過假話,就盛哥碰過我,那老男人不行,沒有一次是開心的,你來當我第二個男人,我也來偷一回情。”
她裸著身體嫵媚的躺在床上,俏皮的看著我。
明晃晃的象牙美腿和胸前那對耀眼得我發暈。我頓時不淡定了,“你別激動,這活是不能幹的,這猛虎護犢圖啊,養小鬼兒有忌諱,你和那盛哥即使不是情人,也是父女對吧?別亂搞,會出事的。”
“真的啊?”
她一聽,頓時沒有了興致。
養小鬼這東西邪乎,忌諱也很多,好好當成一尊神給供著,估計她也聽過一些出事的事情,說養小鬼要在飯桌上放多一雙筷子之類的事情。
這一下,她立刻就翻過身,擠著兩團胸肉趴在床上,“那我這身體真的緊張啊,我試著給放鬆一會兒,你下針也請一點,那骨刺,我看著真怕。”
我懶得理她。
就拿起骨刺沾著墨水,捏著她柔軟光滑肌膚上紋,那骨刺像海綿吸收掉墨水,小老虎的陰靈一直髮出古怪的哭嚎聲,墨水在翻滾,趙小柳在怕,還是在抖,我也第一次紋這鬼東西,頭皮也有些緊,精神緊繃著紋,足足過了三個多小時,一副鋪滿背部的猛虎護犢圖完成了。
這圖並不醜。
或者說,人漂亮,紋什麼都漂亮。
趙小柳的背部曲線和花瓶一樣玲瓏有致,曼妙,這幅猛虎圖威武霸氣,佈滿背部,讓她看起來竟然平添一份神秘,美麗曼妙的墨紋女體,更加誘人了,特別是這幅圖有神韻,上面的老虎真像是活的,有靈氣,我給她拍下圖,拿起照片給她看了看。
“喲,漂亮!手藝是真心不錯,我以為紋個老虎醜得一逼。”趙小柳看了照片,鬆了一口氣,趴在床上又問,“你說你我背上這幅圖,是真有用不?給紋了這東西,我家那口子真不把我一腳踹開,繼續給我大手大腳花錢?”
我說:有用,效果還霸道,你們這不是愛情,但是你們住了這麼久,多少也有些親情,就給你們照著親情紋了,反正你也就圖個富貴,跟著四十多歲的老男人那還能圖個愛情?紋了這圖,他就是你親爹,親爹還親,你就是他女兒,猛虎護犢,護著你呢,百依百順,你說父親能不給女兒花錢嗎?
趙小柳聽了,頓時笑逐顏開,“那肯定是有用了,盛哥那傢伙,心理變態,幹那事的時候,總有個愛好,就讓我叫他爹,叫爸爸,每叫一次,他就越發起勁了,像是公牛喘著粗氣,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這一定得管用!再把我的地位奪回來。”
我心說那盛哥玩得還挺騷,但人家的房內事沒興趣聽,現在不都流行乾爹、乾女兒嗎。
趙小柳又問我多少錢。
我想了一會兒,報出了一個價格,三萬,講道理一個紋身圖收三萬是天價,但我覺得這幅圖,值這個數。
“三萬?那成,這都不是事兒!”
趙小柳聽著我這話,高興壞了,說,“我先給你賺一萬塊押金吧,如果真有效,我再給你轉剩下兩萬,但要和你說的那樣神奇,別說剩下那兩萬塊,我直接給你包個十萬塊的大紅包!”
十萬塊大紅包,那不是紋一個圖,這賺十一萬塊?
我聽著也高興,收拾了下工具,給趙小柳的背上塗了個紅黴素軟膏,防止過敏,然後她也不含糊,穿上衣服拎起鱷魚包,又恢復了闊少奶奶的高冷美豔範,拿起蘋果手機,當場就給我轉了一萬塊,然後踩著高跟鞋蹭蹭蹭走了,說看看效果再說。
接下去幾天沒客人,店裡冷清得很。
我坐立不安,感覺一輩子都沒有那麼期待過,趴在電腦桌上那些時尚紋身也不去研究了,等著趙小柳再回來,等說她的效果。
也別說我利慾薰心。
十一萬塊,對當時的我來說真的太多了,我這窮屌絲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那麼多錢,並且如果真是成了,那一條楊康大道就擺在眼前了,這活太賺錢了,心裡也有些不解,爺把這麼好的東西給雪藏了,還不讓我拿來賺大錢,當時說得跟放出潘多拉魔盒裡的惡魔一樣。
幾天沒人來,平常來我這裡瞎胡鬧的苗倩倩,也跟著大學同學去旅遊度假去了,那姑娘向來三心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