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如此完美的外在,卻總覺得缺點什麼?”郝連城像端詳貨物般,左看右看,終是一聲嘆息。
“可惜了,妖媚有餘,而純情不足,哎,說你妖媚吧,那上面功夫卻又不行,你說,本公子該拿你怎麼辦呢?”
郝連城說著,望向床榻,一臉的深意,卻嚇的麗妃又是一個哆嗦,這些日子,她被迫委身連城公子,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都交給了他,可他此刻……這是在嫌棄自己嗎?
她作皇家嫡長公主,又不是歌樓妓子,哪裡會什麼榻上功夫,這郝連城明擺著是羞辱自己,太可恨了。
麗妃一臉恨意不自覺就流露了出來,自是被郝連城看了個正著。
“怎麼,很恨是不是,不過你的恨意才剛剛開始,本公子的懲罰還沒開始呢!本公子就喜歡你這種表情,哈哈……”
聽到懲罰二字,麗妃的心肝都跟著顫了顫,不知道這次等待自己的又是怎樣的恐怖責罰。
“不,不要,公子求你,你不能這樣,我現在是南澤的麗妃,你不能動我,這是南澤皇宮,你不能這麼放肆……”麗妃已經恐懼到有些失去了理智。
郝連城最討厭威脅,此刻已經不理智的麗妃,正好觸上了這人的逆鱗。
就見郝連城一個反掌,催動內力,麗妃的俏臉瞬間退去了血色,捂著肚子翻滾起來。整形蠱,具有整形之效,卻也有噬心穿腸之效。
“啪、啪、啪、啪。”郝連城悠閒的拍了幾下手掌,從殿外走入五個人,其中一個是月牙兒,而其他四個均為強壯的男子,一個是膀大腰圓的禿頭胖子,一個是滿臉兇相的傷疤臉,一個獐頭鼠目的猥瑣男,一個是滿面板如樹皮的粗黑男。
這幾人面貌不一,卻都奇醜無比到讓人有作嘔。且此刻,這四人看到爬在地上疼的打滾的麗妃之時,都面露猥瑣神情,嘴裡的口水差點兒流出來。
麗妃強忍著痛楚和心頭的不適,努力向後挪去,想遠離那些讓自己渾身發毛的目光,卻不想退到了身後一個冰冷的懷中。
“怎麼了,你勾引昱王的時候就不怕,此刻反而怕了,眾人都說昱王可是奇醜無比,卻不知與眼前這四位比起來,如何?”
“我,我,我不知道!”她知道也不敢說,眼前這些醜陋之人,怎能與天人之姿的昱王殿下想比,可是現在,她不想觸怒郝連城。
“呵呵……那本公子告訴你,或許其它方面,這些人是不敵你心裡的那位,不過這床榻上的事情,他們一定比那沒有過女人的昱王,不知道要強多少倍,你看,本公子對你不薄吧,可是費盡心思,才找到這麼四位常常混跡青樓的厲害主,以後,就讓他們留在你身邊,好好地教教你,嗯?”
……
麗妃聽到這樣驚世駭俗的話,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轉頭望向郝連城。她很想看看這人是不是瘋了。
“你,你,你是說……”
她絕對不能相信,郝連城的話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她可是堂堂的公主,南澤國皇帝的后妃,亦是……亦是郝連城的女人啊!
他怎麼能這麼狠心,這麼無情。
“寶貝,只要你好好聽話,本公子會留你一命,別忘了既然做了棋子,還是這麼漂亮的棋子,就要聽話,要物盡其用,不然以後可有比這個更嚴厲的懲罰哦!哈哈……”
郝連城說完,一抽身就遠離了麗妃,閒庭散步似的出了麗春宮大殿,留下麗妃看著眼前越來越靠近的四人,瘋狂的哭喊後退。
月牙兒皺了皺眉頭,雖然主上已經設定了隔音的結界,卻沒想到這女人叫的這麼洪亮歡實,聽著讓人煩躁,於是,一個隔空點穴,便讓麗妃沒了聲音。
“哎,我說,月首領,你讓這女人不出聲,不帶勁啊?”那黑麵的男子說道。
“也不知道這女人修為如何,受不受得住哥幾個?”那膀大腰圓的禿頭說道。
“就是啊,咱什麼女人沒見過,就是沒見過公主?也沒嘗過皇帝的女人!”那賊眉鼠眼的猥瑣男子說道。
“美人兒,你別怕,咱們都是連城公子的人,一家人不見外啊!”那個傷疤臉說道。
月牙兒瞅了眼留著口水的四個醜男,又看了眼恐懼至極,張大嘴巴卻喊不出聲音的麗妃,抬手一彈,一枚丹丸入了麗妃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