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傅承鄞即將站起時,咔嚓聲響起,隨後便聽慘叫聲突然響起。
傅承鄞看向對面,便見黎漫卿神色淡然地反扣住他的手,愣是將那男人的手腕擰斷。
傅承鄞瞳孔微微睜開。
“你,你敢打我!”男人捂著劇痛的手腕,憤怒地看著她。
這邊的動靜不小,一些正在跳舞的人紛紛看向這。
有些人本來想上前,但見傅承鄞坐在那,默默地退回去。
傅家的人都沒出手,他們不好逞能。
黎漫卿神色淡淡:“這只是一點回禮,再敢碰我,另一隻手我也不介意廢掉。”
說話時,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帶著笑意,笑意卻顯得滲人。
一些本來對黎漫卿還有點色心的男人聽到這話,立馬打消了心裡的小火苗。
這朵玫瑰雖然漂亮,但也帶刺。
男人疼的額頭在滴汗,憤憤地說道:“你給我等著。”
“慢走不送。”黎漫卿優雅地喝著酒。
男人氣得捂著手腕離開,趕緊去找醫生。
傅承鄞目睹了整個過程,涼涼地開口:“不怕他報復?”
聽到聲音,黎漫卿看向他。她還以為,他會繼續裝瞎。
“隨便。”黎漫卿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神色從容。
她是神經病,神經病有神經病的活法,她會平等的創飛所有人,但不能讓自己被人佔便宜。
看著她的樣子,傅承鄞能在她的身上找到當年的影子,但不多。
兩人又陷入沉默,誰都沒有做聲,顯得安靜。
黎漫卿默默地看向他,卻見他的眼神很冷漠,彷彿把她當成空氣一樣無視。
見狀,黎漫卿胸口煩悶。
最終,她還是站起身。“傅先生,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黎漫卿嬌俏地說完,隨即轉身。
看到她離開,傅承鄞始終神色平靜,彷彿他和她,不熟。
黎漫卿在舞會里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她想找的傅家人。
“算了,指不定已經走了。”黎漫卿放棄。
沒有找到人,她也不想繼續待著。放下酒杯,直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