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床榻搖曳著,一陣陣旖旎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屋子,明晃晃的燈火之下,兩具身軀交纏在一起。
一番激烈的雲雨之後,蕭主事才從寒柔白花花的身子上下來,寒柔這才拉過了一旁的被子,面色潮紅。
“蕭主事,你可不知道,今天修月那個蠢丫頭,可把我欺負死了。”寒柔知道蕭主事現在是唄伺候的舒服的,便釋放的提了今日在東院發生的事。
聽到修月的名字,蕭主事眉頭一皺,面色十分不悅,顯然是想到了好幾天之前的事情。
修月那丫頭也是個命大的,黑燈瞎火侵了冷氣掉入了山洞之中竟然還能夠活著回來,當真是他小看了這死丫頭。
不過不管如何,這丫頭是留不得了,只能除之而後快了。
蕭主事回過神來,看著容色嬌俏的寒柔,勾起一抹笑容,爬上床榻摟著寒柔,安撫似的道:“放心,她既欺負了你,我自是會幫你的。”
說話之間,眸中染上了幾分陰冷,心中已然有了對策。
如今寒柔已是自己的女人了,倒是不防藉著她的手除掉修月那個礙眼的。
寒柔見蕭主事果然是在乎自己的,不由的嬌笑了一聲,雙手攀上了蕭主事的脖子。
蕭主事見此,也不拒絕,俯身就親了上去。
屋中曖昧的氣息很快就又升起,伴隨著女子的喘息聲漸漸升高。
次日早上,修月起身之後便朝著郡主的房中過去,打了水給容瑤洗漱。
一番忙碌之後,修月便尋了個沒人的時候,偷偷的將那一包硃砂撒了些在容瑤的枕頭底下。
這事做完之後,便緊忙的去院門口準備除了那棵木槐。
剛剛蹲下,身後便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修月姑娘這是在解夢魘之術?”容喚站在不遠處,依舊戴著那一副面具,身影修長,口中的話雖是詢問,卻是篤定的語氣。
修月被突然響起的話音嚇了一跳,有些不滿的瞪著容喚,反正她知道這個“侍衛”是知道她裝傻的,她也不必在他面前裝下去。
“容玦大哥走路都沒聲兒的嗎?”
言下之意就是指明瞭容喚是偷偷跟著她的了。
容喚聞言,也沒辯解,只是走上前去,看著她手裡的火摺子,輕聲道:“你還沒回答我問的。”
修月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卻是沒有否認的點了點頭。
容喚瞭然,“你動作快些,我幫你看著。”
“……”修月突然覺得,原本很熱心的一個事,好像都因為方才說的一句話變的很圖謀不軌似的。
不過,她手下動作很快,將木槐點著了之後看了看四下無人,便對著容喚道:“趕緊走吧,別被人發現了。”
好吧,卻是有點兒像幹壞事的。
容玦沒有拒絕,跟著她的腳步走到一個角落裡,看著那棵木槐被燒的只剩下灰後才安心。
好在這個時辰各個院子都忙著呢,沒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