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尊與魍魎看著廠房二樓的火光,相視一笑。
工廠二樓倒著被打暈的倖存者,光頭紋身男不停的倒退。周圍都被火焰包裹,此刻他沒有任何退路。
白狗眼神麻木的走過來,凝視著他。
“你這傢伙要幹嘛?”光頭男拿著鐵棍,直接一棍子敲擊在白狗的天靈蓋上。
伴隨著嘭的一聲響,鐵棍彎了。而白狗依然眼神空洞的走近,一步一步
“不要,不要過來。白狗,我是你老大。你看好了,再上前一步老子扒了你的皮。”光頭男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怯懦,絲毫髮不出應有的聲勢。
“你!”白狗眼神空洞的看著他,一個奇怪的聲音傳出來。
“我?我我我什麼?”
“主人說了,保留你的本有思維。讓你去搞點破壞。”白狗聲音猶如機器一樣一字一句的說到。
“什麼玩意兒?”
“嘭!”白狗一拳砸在光頭老大的肩上,直接將他敲暈過去。
而此時,外城區離這裡大概五公里遠的某處。丟與努比在房頂上穿梭,他們一大一小飛快的穿行在房頂之上。如履平地。
而那些樓頂各處飛奔而來的喪屍,也在飛來飛去的金刀下瞬間喪命。
“丟大哥,我們要去哪?這都跑了好長時間了。”努比接住從天上飛回的金刀,然後說到。
“去找我女朋友,她似乎遇到危險了。”丟轉頭說到。
而腦海裡的福豬急忙道:“不要停,荊棘之花的道具物語提示小司遇到了危險。”
“我知道,你都說了很多遍了。我也在拼命的往那裡趕。”丟回應到。
“花的念能不夠了,它無法繼續為小司提供保護!”福豬說到。
丟大驚,然後看向身後的努比:“努比,我有要緊事。如果你願意跟來就來吧。”
說完,丟直接一個健步瞬間衝出樓頂,周身橙色念流狂湧。那些命數漣漪也次次將他彈向遠處。這速度與之前比起來,足足要快了不止一倍。
努比看著漸漸遠去的丟,也一咬牙追了上去,金刀的沙土色念流覆蓋著他。使他的每一步都能跳出極遠的距離,很快他便追上了前面的丟。
二人一路狂奔,經過了十來分鐘。便跑出去十幾公里。
他們在一處破爛不堪的汽車站附近停了下來,金刀一陣穿梭將迎面而來的飢渴喪屍穿透,上面沾染的血漬在沙土唸的灼燒下順價消失。
遠處是一間小型醫院,醫院門口停滿了歐國的作戰坦克和裝甲戰車。
“就是這裡了。”福豬提醒到。
丟看著眼前的景象,有些難以置信:“這是歐國的軍隊,可是為什麼會在r城出現呢?”
“不知道,總之我們必須要潛伏進去看個究竟!”福豬又說道。
丟轉頭看向一旁的努比。
“喂,小傢伙。一會兒哥哥要進去,你怕嗎?”
“不要小瞧人,我可是橫穿過整個無休止的中東戰場的男孩。”努比說著抽出腰間的佩刀。
“潛入這種事情,我可不是第一次幹了。跟著我吧。”努比說完便緩步向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丟將信將疑的跟在努比的身後,二人緩步向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大門處有著十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拿著步槍在來回的巡邏。
丟感受了一番,醫院的每一處幾乎都有人在巡視。他倒要看看努比怎麼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