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頭,我不抽菸。”阿哲做出一個no的手勢,然而周圍計程車兵也都看著音姬。
“嘛,我的意思是讓你帶著大家都出去,我想和沉魚單獨聊會兒。”音姬翻了一個白眼,笑著道。
“是,大姐頭。”阿哲接過煙來急忙笑著點頭,一把拽住旁邊那哥們另一隻手一揮。便領著所有人走出去。
臨近門口的時候,音姬又道:“對了,你們去吧外面的喪屍屍體焚化了吧。接下來的建設多半會讓你們清理的,早一點動手後面也不必麻煩。”
“吶,知道了。”阿哲叼著香菸,跳起來摸了摸房間的門框。
出了房間他們重新戴上全覆蓋頭盔向著城外走去。
附身站在城牆上看著往城外走去的這些士兵,眼中閃過強烈的羨慕。
“要是我以後也有這麼好的裝備就好了。”富順憧憬的道。
然後他轉頭看著靠在牆邊的塔塔,見到對方心不在焉便又道:“姑娘,打起精神來呀。以後再也不怕喪屍了不是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嗎?”
“我可沒什麼好高興的,和你們這些普通人比起來。我更迷茫。”
“哼,怎麼?說的像自己一點也不普通一樣。你倒是表演個超能力,魔法什麼的給我看看呀。一天神經兮兮的。”富順不屑的轉過頭去,仍一臉期待的看著天空上的龐然大物。
“你說...這東西這麼大一小時燃油量是不是得按噸算呀。”
“飛行戰艦是用的量子能源推進器,根本不需要燃油。”
“切,搞的好像你很懂似的。”富順從牆沿上跳下來,也學著塔塔靠在牆上。
“我說,塔塔你大名叫什麼?”富順有些好奇的道。
“劍哀。”
“啥?”
“劍哀,斧怒,刃哭,鋒悅。”塔塔緩緩的道。
“你說的是兵器還是人?”富順猜測著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兵器還是人了,好在殿下並沒有像對待那四個一樣控制我們,她對我們很好。不過卻跟錯了人,那傢伙是個瘋子。她愛上了個瘋子。”塔塔苦笑一聲聲道,說著些富順這個時間段並不能理解的話。
“說的都什麼玩意?我沒聽懂,當然,你也別再解釋了。”富順做出一種很懶散的樣子,然後閉上眼睛。
...
“你說魂?他居然來過?”房間裡傳出音姬雷霆般的聲音。
面對音姬的變化,沉魚掩嘴一笑:“怎麼?姐姐,他和你有什麼淵源嗎?聽他說似乎與你關係不錯呢。”
“丫頭別多想,那傢伙我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呢。”音姬急忙解釋。
“我知道,姐姐心裡有人。”沉魚露出一副傲嬌的樣子來。
“嘿,小姑娘可以呀。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心裡怎麼可能...”
“邢魄,是不是?”
“...”音姬愣在原地,收起了之前鬧騰的樣子來。
“怎麼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