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川也有些意外又碰見許俏了,這個丫頭現在喊他名字倒是越來越順口啊。還有這熟稔的態度,感覺像是多年的老朋友啊。
店裡三個女客人立馬把目光投向了顧承川,又小小的驚呼了下,這個男人和剛才那個白淨男人是完全不同型別。
冷硬氣質,英姿挺拔,看著就特別有安全感啊。
如果柳淨池是開在高嶺上的花,俗人難近。那顧承川就是淬火後的鋼,冷硬難折!
不管哪種都是那麼吸引人啊。
柳淨池看見顧承川,臉色才稍微溫和了一些:“怎麼才過來,不是十點嗎?”
顧承川衝許俏微微頷首,過去靠在吧檯前:“有點兒事情耽誤了。”
黑色的休閒褲包裹著大長腿,勁瘦中帶著賁張的力量,隨意的伸著,看著就非常養眼。
許俏不能免俗的打量的,不得不說這個店裡出了三朵金花啊!
這三個男人各有千秋。
三個姑娘磨磨蹭蹭的吃完飯,也沒找到跟柳淨池和顧承川搭訕的方式,含羞的結賬匆匆離開。
周燕生在一旁笑的有些不厚道:“以後啊,你們就來我店裡坐著,能讓我店裡生意好很多啊。以前一天都沒有一桌客人。柳醫生才來一天,今天就兩桌客人了。”
柳淨池譏諷的反駁:“出息吧,兩桌客人一共十三塊錢!你是怎麼生活下去的?靠臉嗎?”
周燕生瞪眼:“不管我是怎麼生活下去的,我反正沒餓死。現在就等老顧開恩。他回京城我就可以解放了。”
柳淨池也沒拿許俏當外人,直接問顧承川:“你什麼時候回京城?老爺子那邊可能有動作了。”
顧承川長睫微垂,投下晦暗不明的陰影,語氣帶著嘲弄:“不著急。我現在挺好的。”
周燕生嗤笑:“好?好的天天身上帶著傷?我給你說啊,你要是哪天死在火海里,我一點兒也不意外!畢竟你屬火的。”
許俏對死這個字非常忌諱,特別又是對顧承川說,沒忍住狠狠瞪了眼周燕生。
被周燕生看了個正著,哈哈笑起來:“哎呦,看看現在有個護犢子的了啊。我就隨口一說,就拿眼睛瞪我!”
顧承川這才想起許俏的存在,有些好奇:“你怎麼過來了?”
沒等許俏回答,周燕生又幾開始說道:“我啊,當時是我啊!這位以後可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倆打算把獨一處發揚光大!把生意做進京城。開上幾十家分店!”
許俏:“……”
這麼美好的前景,她為什麼不知道?
顧承川看了眼周燕生:“就你?做夢來的快一點。”
周燕生被氣到了:“老顧啊,做人不能太歹毒!我這是夢想,萬一實現了呢?到時候你就要對我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