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你確定是出了車禍擦傷的?”周燕生不死心的進屋還在追問。
柳淨池像是解釋了很多遍:“周燕生,你動動腦子,我在京城呢,誰敢明目張膽的打我啊。”
周燕生忍不住嘟囔:“我這不是擔心你啊。”
顧承川靠在沙發上,眉眼深沉的看過去,等周燕生和許俏去廚房研究晚上做什麼,才開口叮囑:“你自己小心點兒啊,別把自己整的太偉大,你一個人的力量拯救不了蒼生。”
柳淨池知道瞞不過顧承川,嘆口氣:“我既然管了這事,肯定也要管到底。我不能看著假藥坑死更多無辜的人。”
顧承川皺眉:“假藥的源頭一般都有不少黑惡勢力,記住不管什麼時候,命是最重要的!”
柳淨池點頭:“放心吧,我有分寸,這事你別跟燕生說,他不擔事。”
“那你還真是小看了周燕生。”顧承川丟下一句話,起身也去廚房。
廚房兩人正在為怎麼炒白菜爭論。
許俏想做羅漢菜,周燕生覺得麻煩,直接做個醋溜白菜好了。
“我來做啊,我不怕麻煩的。”許俏有些堅持。
周燕生也玩心大起:“不行,我怕你做不出來,最後哭鼻子啊。”
許俏無語:“行了,你出去我自己做好了。”
“我來幫你。”顧承川突然出現在門口。
周燕生跟見鬼了一樣:“嘖嘖,老顧,你做的飯能吃嗎?要不今晚讓老顧露一手?”
顧承川瞥了他一眼:“我做的飯你沒吃過?”
周燕生不想昧著良心說話:“吃是吃過,但……確實不好吃啊。”
許俏知道為什麼,因為顧承川沒有味覺,放鹽,醬油,醋時容易失手,不是多就是少。出來的菜肯定不好吃。
“你倆都出去,我自己來就行。”
最後還是顧承川留下幫忙,雖然他掌勺能力不行,但是切菜能力強。
許俏在一邊看著感嘆:“你著刀工是練過啊?在部隊練的?”
顧承川嗯了一聲:“剛去部隊,不服管,在炊事班切了一個多月蘿蔔。”
“你為什麼不服管啊?”許俏很難想象,像顧承川這樣的人會叛逆。
顧承川:“年輕氣盛,覺得自己都是對的啊。”
許俏笑了:“沒有想到你還有衝動的時候呢?我還以為你一直這麼內斂穩重,不多說話,卻給人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
顧承川掃了她一眼:“那你可能感覺錯了,這些都是假象,迷惑敵人的。”
許俏笑彎了眼睛:“我不信,要說周燕生玩世不恭是為了迷惑敵人我信。這傢伙狡猾著呢。”
周燕生:“……”
這是誇我還是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