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川閉著眼睛沉默不語,柳淨池的話他都聽到了,也聽進去了,可是他做不到!
從小的經歷不一樣,責任讓他不能不瞻前顧後。
柳淨池繼續說道:“你覺得最好的不一定是對方喜歡的啊,有些遺憾造成了,你後悔都來不及,好好想想吧。”
說著轉身出去。
顧承川依舊闔著眼睛,身體被折騰了一下午,這會兒思想飄忽,注意力也無法集中,索性放空思想,沉沉睡去。
許俏看了顧承川的資訊後,想了下給陳述打了個電話。
問顧承川現在在幹嘛?
陳述有些吃驚:“中隊長病了,你不知道啊?他傍晚的時候請了病假,後來有個車把他接走了。”
許俏吃驚:“什麼樣的車?”
“白色的尼桑。”
許俏記得這是柳淨池的車,掛了電話又給柳淨池打了個電話。
柳淨池非常直接的告訴她在醫院,還把病房號也說了。
許俏匆忙打車趕到時,顧承川已經在藥效下沉沉睡去。
柳淨池過來看了一眼,告訴許俏沒事用棉籤沾點水給顧承川潤潤唇。
許俏應了一聲,等柳淨池關上病房門,才輕輕過去子病床前坐下。
看著顧承川紅的有些異常的臉龐,更自責了,當時要是細心點兒,也能發現那是淫羊藿啊!
雖然周燕生惡作劇,可是她的責任更大。
有些心疼的去倒了杯水,拿著棉籤沾了水,輕輕點在顧承川的唇上。
原本就紅豔異常的唇,這會兒沾了水色,帶著妖豔魅惑。
許俏手頓了一下,盯著顧承川的唇看了半天,色膽起來,忍著砰砰心跳,輕輕俯身親了上去。
顧承川的唇帶著灼熱的溫度,許俏剛捱上就覺得被燙了一下,慌亂的趕緊起身,壓了壓胸口,鎮靜下來繼續用棉籤沾水給顧承川擦唇。
忽然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個好像也不用這樣沾水吧?
顧承川感覺做了個夢,夢裡有人進來,還俯身靠近他,帶著他熟悉的甜橙香氣,後來唇上有微涼柔軟的觸感,雖然一觸即離。
卻讓他感覺非常真實。
真實到不想從夢裡醒來。
許俏沒等顧承川醒來就匆匆離開,怕醒來面對顧承川有些尷尬。
之後幾天,許俏沒有時間再見顧承川,卻每天都會送湯過去。
每次都是送到哨兵休息室就離開。
獨一處生意過了開業前三天的熱度後,有點兒清冷起來,許俏要忙著想營銷方案。
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每天要學習的很多,還要跟周顯華出去取經。
又要照顧笑笑和包子鋪的生意。
實在是沒時間跟顧承川見面。
不過每次送的湯都會配一份精緻的小點心。
這已經成了顧承川每天訓練回來的一個期待。
周燕生也忙著速食廠的事情,地皮已經看好,現在就是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