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抱了抱他:“你是不是想消防隊了?”
顧承川揉了下她的腦袋:“確實有些不習慣每天這麼閒散著。”
許俏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心裡暗暗想,這哪裡是不習慣啊,是已經骨子裡已經刻上了標記,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你們要是過了三十歲,還會出火災現場嗎?”
顧承川搖頭:“很少,除非遇見特別重大的險情,年輕戰士沒有經驗。”
許俏哦一聲,安靜的枕在他肩上不再說話。
許亮安靜了幾天,見許俏和周燕生也沒再來找他。
雖然周燕生那天給他撂下了狠話,他沒去找周燕生,對方也沒過來找他,心裡鬆了一口氣。
想辭職,可是經理不給結算工資,手裡前些日子靠仙人跳搞來的錢,買了個兩千多的手機,已經所剩無幾。
嚐到甜頭的他,這會兒想掙錢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等到下午上班時,拉著一起合夥的兩人,又開始小聲密謀起來。
另一個服務生也是個遊手好閒的小夥子叫孫申,而小姐是個社會油子,三十多歲,場子上人都喊她紅姐。
許亮也不知道紅姐的真名到底叫什麼,只是覺得對方挺有手段的。
紅姐一聽許亮還想幹,嘖嘖笑了一聲:“膽子倒是不小啊,嚐到甜頭了吧?不過最近警察盯得緊,很多歌廳都不敢讓我們進去的。”
孫申賊精:“紅姐,我們可以去賓館啊,現在賓館那些男的找起來更方便。”
紅姐眼睛眯著,濃妝下看不出年齡,身材火辣倒是挺勾人:“我想想,不過我這兒還有一種藥。”
許亮頓時來了勁頭:“什麼藥?”
…………
許俏和顧承川這兩天沒有周燕生的打擾,過的非常滋潤。
唯一讓許俏不滿意的是,顧承川好像對她頂多親暱的抱抱,再進一步動作沒有!
太君子了,君子到她有些擔憂。
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要不每天晚上,夜深人靜,孤男寡女,正適合發生些什麼的時間。顧承川卻能安靜的坐在電視前看新聞。
許俏又覺得不對,顧承川前兩天可是剛說過,喝湯喝的晚上追不著啊?
難道就是為了尊重她?
骨子裡長的叛經離道,許俏有些小鬱悶,坐在沙發上扣著沙發背,這種情況下,顯得她有些飢渴啊!
她只是想跟他親密無間一些啊。
顧承川被許俏哀怨的小眼神盯得不自在,抬頭有些莫名的看著她:“怎麼了?你想出去走走?這會兒外面太冷了,明天咱們去公園?”
許俏:“……”
矜持!
吞下到嗓子眼的問話,眯眼咧嘴一笑,湊過去抱著顧承川的胳膊:“沒有,我就是覺得晚上這麼無聊,咱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顧承川想了下:“會下棋嗎?好像有象棋和圍棋。”
許俏:“……”
果然還是她思想太不純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