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俏瞪著周燕生：“你可真是個好老闆，飯店就指望過年這兩天掙錢呢，你倒好還想著休息？”

周燕生無所謂的聳聳肩：“越在這個時候拿出姿態，才要做到與眾不同，就讓這些人知道珍惜。我還決定過了年後，每週一閉店休息。”

許俏：“……”

這個大哥又開始任性了。

周燕生撐著下巴點了點：“掙錢重要，身體也很重要的，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眼睛下面的黑眼圈都跟大熊貓一樣了。”

許俏驚的趕緊摸著眼睛，最近好像是睡眠時間少了。

周燕生撲哧一樂，想要說話，電話突然想了起來。

懶洋洋的接起電話：“喂，誰呀？”

對面不知道說什麼，周燕生表情突然有些古怪，像是想笑又憋著的感覺。

只是嗯嗯的應付著對方。

許俏好奇的看著周燕生變化莫測的表情，等周燕生掛了電話，沒等她開口問。

周燕生就哈哈笑起來：“有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兒個？”

許俏立馬把臉扭到一邊，表示沒有興趣。

周燕生伸手按住她的頭頂，強迫她轉頭：“好訊息，顧頌年死了，壞訊息，顧承川要回去奔喪、”

許俏也驚訝：“顧頌年死了？怎麼突然就死了？發生什麼就死了？”

周燕生身體慵懶的往椅背上一靠，有些美滋滋：“心臟病發作猝死，哈哈哈，怎麼就突然死了呢？還沒讓他看著老顧結婚生孩子，然後孩子不喊爺爺，哈哈哈。”

許俏：“……”

這是什麼危險的思想，不過顧頌年突然猝死，確實有些讓人意外。

雖然前幾次見精神都不太好，但是也不像是隨時就完蛋的樣子啊。

“誰給你打的電話？”

周燕生切了一聲：“顧老爺子，說老顧的電話打不通，讓我去通知老顧一聲，務必回去送顧頌年一程。送個屁，當年卿若阿姨沒了的時候，顧頌年可是連面都沒出。墓地的錢還是我們哥幾個湊起來的。”

說起往事，周燕生比當事人顧承川還要氣憤。

“顧頌年竟然就這麼死了，老天爺真是太便宜他了。恐怕是怕去坐牢嚇死的吧。”

許俏皺眉：“柳醫生那邊難道還沒有進展嗎？這時間也太長了吧？既然有證據為什麼進展還這麼慢啊？”

周燕生嘆口氣：“很多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你說是應該像割韭菜一樣，割掉一茬長一茬呢，還是應該斬草除根？顧頌年早就被有關部門注意了，估計自己在家琢磨著然後嚇死了。”

許俏：“……”

不過想想，顧頌年死了也是好事，最起碼不會再騷擾顧承川了，這樣顧承川就可以清淨很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