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生愣愣的看著許俏,看著她眼裡的淚光,長呼了一口氣:“你看,你看,要是你不信跟我去趟南方看看就知道了。有些話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你也看出來了我在躲著笑笑,我為什麼躲笑笑你不知道嗎?我不是個禽獸,不可能喜歡那麼點兒孩子!但是我對不起她啊,是我沒有處理好,讓她有了不好的想法。”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負責?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沒你想的那麼複雜!”
許俏低頭默默擦了下眼淚,噘著嘴不說話。
周燕生嘖嘖兩聲:“行了,都結婚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動不動就哭鼻子呢。回頭你要告訴笑笑,找物件一定不能找我這樣的,不靠譜!”
許俏吸了吸鼻子:“你自己跟她去說啊,你這個人真的是不靠譜,突然來這麼一下多嚇人。周燕生,我跟你說,要是朋友的話,你就記住不管出什麼事,一定要讓我們知道。有困難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如果你要是瞞著我們,我們肯定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周燕生趕緊點頭:“肯定告訴你們的,哎呦,你這一哭搞的我像交待後事一樣,趕緊想點兒吉利事啊。”
許俏瞪他一眼:“不是像,明明就是啊。笑笑才多大,就說什麼房子留給笑笑當嫁妝,你說多嚇人。”
雖然這樣說著,許俏還是不放心,想著找麥依依跟柳淨池說一聲,帶著周燕生去檢查個身體,天天被這個傢伙弄的一驚一乍快要嚇死了。
沒等許俏跟麥依依說呢,周燕生主動去找柳淨池了。
也主要是笑笑快回來了,周燕生顯然也是在躲開笑笑。
周燕生走後,許俏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兒,給麥依依發資訊,又給顧承川發資訊,反正就是周燕生反常,有些不合情理。
周燕生就在京城待了兩天,因為故意避開,一直跟笑笑也沒見面,走的時候,柳淨池跟著他一起走的。
因為大家也都覺得周燕生確實有些反常,顧承川走不開,只能讓柳淨池跟著過去看看了。
許俏真是要被周燕生一驚一乍弄的嚇死了,好在柳淨池一週後從南方回來,還帶回來了周燕生體檢表,身體健康,沒有任何毛病。
麥依依罵了句神經病啊:“他再搞兩次,以後我們再也不會相信他了。”
許俏嘟囔:“可不是嗎。”
不過周燕生走的時候,真的把房本留給了許俏,還寫了份贈與合同。
甚至還把獨一處的股份也轉贈給了笑笑,真是越看越覺得難受。
柳淨池倒是很平靜:“你們就別想了,周燕生能折騰,在那邊也能折騰出一番事業來,而且他的轉贈合同不是說了,在笑笑十八歲之後才生效。你們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