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忙拿紙巾來擦。
忙活著的柳博然的嘴也沒閒著:“大哥,你請我喝茶,就為了問我這個問題呀?咱都二十二歲了,還沒弄明白這個?”
“嗯,我就是沒明白啊!”
柳博然無語了。
“什麼是愛情?”王介田又問。
柳博然端起茶杯:“愛情就像茶,要品。”
“要品?”王介田重複。
柳博然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扔:“算了,我也沒覺得能品出什麼來。我覺得,愛情的滋味要你自己體驗。不體驗,不談一場,怎麼知道愛情是什麼?”
“我也想談啊,可是沒有合適的人啊?”王介田甚是苦惱。
“怎麼沒有?那個文學院的沈吉祥就不錯。不光人長得漂亮,還穩重大方。”
“是嗎?”王介田問。
“對她呀,你可以奔著結婚去談。我敢保證,她以後會是個賢妻良母。”柳博然道。
王介田點點頭,而後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談戀愛不是奔著結婚去的?”
“當然不是。我還想玩兩年呢!”
“你不打算結婚,還和人家上床?”王介田提高了嗓門。
“哎呀,你小聲點。”柳博然不滿意地說,“她們都是自願的,我又沒承諾過什麼?再說,她們也都是玩玩的,不像你那麼古板。”
王介田搖搖頭。不過,他也知道,這現代社會的人雖然口口聲聲說“忠誠”“一夫一妻”,但比原始人還要開放。
“那,你教教我,該怎麼追她。”
“噗——”正在喝茶的柳博然又一下子噴了出來,又噴了王介田一臉一身。
“我說你,能不能不在我喝茶的時候說這麼雷人的話?你連怎麼追人都不會嗎?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嗎?”柳博然也不給他拿紙巾,就看著王介田自己打理。
“我就不會呀!這麼多年,都是她們追我,我拒絕啊!”王介田也不生氣,邊擦邊說。
“她們怎麼追你的,你就怎麼追沈吉祥。”柳博然白了他一眼。這個王介田真拽。
“看她們玩的花樣,我都覺得噁心幼稚。”王介田撇撇嘴。
“那就用你覺得不太幼稚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