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糰子明涵的意思很明顯，用不著道歉。

“媽媽說我們和小超哥哥打架，是雞蛋碰石頭，說爸爸罰我們佔牆邊邊是要我們長記性。”

這是小明薇的聲音。

小明涵：“爸爸，你以後在罰我們前，要問清楚我們有沒有做錯，好嗎？”

洛晏清：“好。”他點頭，摸摸奶糰子明涵的發頂。

“如果爸爸再像昨天那樣，薇薇就真得真得不理爸爸啦！”

抱臂，小明薇瞪大眼睛，鼓著腮幫子的樣兒像極吐泡泡的魚兒。

洛晏清：“不會了。”輕搖搖頭，洛晏清著小明睿三隻在客廳玩兒，他則去了廚房。

“我剁吧。”看到姜黎在小點的案板上剁肉餡，洛晏清上前伸出手。

聞言，姜黎的目光低垂，準確些說，她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手上。

修長如玉、骨節分明，這樣的手，即便是手模都未必能與之媲美。

沒說話，姜黎由著男人從她手裡拿過菜刀，也就在這時，她聽到男人說：“圍裙。”

姜黎一怔，隨之從身上解下圍裙戴在男人身上。

洛晏清：“我手上忙著，你幫我係一下。”

姜黎：“……”

洛晏清：“……我已經向孩子們道歉。”

姜黎不語。

洛晏清：“我知道我口拙，也不怎麼了解你們女同志，但我若有不對的地方，你儘管和我明說。”

中午包餃子，差不多十點中那會，姜黎就和好面，並把韭菜擇好、淘洗乾淨，切成小粒。

這會兒，她往韭菜粒中加入鹽攪拌均勻，讓韭菜表面出水，繼而把水分倒出。

手中忙活著，姜黎始終發揚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