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看清楚,照片上的女人是小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怎麼能揹著文老師做出那種事,這往後要鵬鵬那孩子怎麼見人啊?”
“是小蘇做錯事,和一個小孩子有什麼關係,你就別操閒心了。”
“真想不通,文老師長得好,工作好,脾氣沒得說,小蘇怎就那麼想不開,和她姐夫有了那種關係,唉!好好一個家看來八成要這麼散了!”
“要我說,文同志對他媳婦早就沒情分了,你們想想這些年發生在文同志家的事,他那媳婦可沒少找人姜教授麻煩,為這,姜教授可不止一次甩了她巴掌。”
“據說文老師有提過離婚,但他媳婦不同意。”
“以前不同意,現如今怕是由不得她了。”
……
聽著耳邊飄來的議論聲,蘇曼眼裡溢滿憤怒:“你們都是長舌婦嗎?還是說我挖了你們各家的祖墳,讓你們一個兩個都在這談論我?”
議論聲陡然間全消失。
但所有人的目光卻齊聚在蘇曼身上。
呵!
嫌別人議論,那自己就別做讓人說嘴的事!
這是圍觀看熱鬧的人的一致心聲。
“看來你是什麼樣的人這大院裡的人都知道了。”
說著,蘇青嗤笑一聲,繼而又說:“嫌別人談論你,你就別做那不要臉的事,蘇曼,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妹妹,要是被我知道你記吃不記打,我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就罷手。”
撂下話,蘇青冷著臉轉身走人。
“走走走,回家,免得被騷狐狸的臭味燻得暈厥。”
不知哪個婦女忽然蹦出一句,圍觀看熱鬧的人不過片刻功夫,便四散而開,各回各家。
蘇曼氣得咬牙切齒。
騷狐狸?
說她是騷狐狸,說她臭不可聞,該死的,沒一個好東西,她詛咒辱罵她的人不得好死!
姜黎在有人說蘇曼是騷狐狸那刻,就已和洛晏清還有蔡秀芬進了院門。
“沒想到周家那混蛋玩意兒這麼不做人,竟和他媳婦的妹子攪合到一塊,這是把咱整個凹裡村人的顏面都丟到了北城,太不要臉了!”
蔡秀芬坐到沙發上,臉色陰沉得很。
“娘,你這也太抬舉那誰了,就他那樣的,有資格代表咱整個凹裡村人的顏面?”
姜黎笑著搖搖頭,她安撫蔡秀芬:“不說咱村旁的人會怎麼看,單單我爹這便不會把他當根蔥。”
姜大隊長聞言,看眼寶貝閨女,眼神頗有些無奈,但並未言語。
然,蔡秀芬卻沒放過姜大隊長,她問:“你就沒啥想說的?”
“我能說啥?”
姜大隊長的語氣平淡:“周家小子做出那種事,是他自個和他家裡人沒臉,和咱們村可沒啥子關係。”
蔡秀芬:“你這話說得輕巧,萬一被人知道那混蛋玩意兒是咱村裡走出來的,知道他和咱黎寶以前是未婚夫妻,豈不是要帶累咱家黎寶的名聲。”
“就你想得多,他是他,黎寶是黎寶,我閨女可和他沒半點關係。”
姜大隊長覺得老妻純粹是多慮。
“娘,我爹說得沒錯,你確實多慮了,先不說我現在有自己的家庭,而且我和洛晏清夫妻關係和睦,單單以我現在的身份,
和那誰可不會有什麼接觸機會,他又如何牽連我的名聲受損?再說,你閨女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哦,如果他敢在哪天亂攀扯,我會讓他見識到花兒究竟為什麼這樣紅。”
洛晏清也說:“娘,有我呢,不會讓小黎受任何委屈。”
“行行行,是我多慮了,聽你們的,我把心裝在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