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誇爸爸？”

江博雅雖是在問，可俊臉上的笑容不要太明顯，顯然心裡已認定，姜黎這個寶貝女兒在誇他呢！

“算是吧！”

姜黎隨口回應。

“什麼叫算是？”

江博雅眼神幽怨。

姜黎：“你忘了嗎？在感情這塊，我也曾犯過蠢。”

“我明白了，你其實是在誇你自個，而你爸爸我不過是順帶的。”

江博雅只覺寒風蕭蕭，迎面吹來。

像是覺察到他的情緒變化，姜黎笑出了聲：“好啦，是在誇你，我才是那個順帶的。”

“有女兒真好！”

江博雅的心情瞬間多雲轉晴。

……

在老家痛痛快快玩了一個多星期，期間，姜黎多數時間到姜大伯家陪姜爺爺姜奶奶聊天，再就是帶著家裡大小孩子和侄兒們在老家這邊的各景點玩兒和拍照。

江博雅有跟著一起。

而江鴻發則在凹裡村附近的景點轉了轉，遠點的就沒去，說他老胳膊老腿走不動，待在村裡和姜爺爺，及村裡的老人們下下象棋，聊聊天挺好。

等一行人回到北城，第二天便是高考分數公佈之日。

大清早，姜黎開車載著明涵明薇去學校看成績，誰知他們這邊剛出家門，學校那邊就打來恭喜電話，說明涵是理科狀元，明薇是文科狀元，兩人的高考總分都接近滿分。

電話是姜大隊長接的，他聽了後怔愣半晌才回過神，然後就把這個好訊息告知家裡其他人，並給江家老宅和老薑家在北城的家人分別撥電話報喜。

唯獨忘了打電話說與姜黎。

不過，當姜黎的車子開到學校大門口附近，抬眼看到校門上懸掛的橫幅，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涵涵、薇薇，恭喜！”

把車子挺好，姜黎下車，明涵明薇跟著下來，娘仨走向校門口，見明涵明薇同手同腳，一副像是在做夢的樣子，姜黎眉眼間笑意縈繞，溫聲道出一句。

她的聲音無疑將明涵二人拉回狀態。

“媽……”

“媽媽……”

兄妹倆不約而同喚姜黎一聲，繼而又異口同聲說：“我不是在做夢？”

姜黎莞爾一笑：“當然不是！那橫幅上寫著你們的大名呢！校門口貼的喜報上也有你們的名字，要不去看看？”

“好！”

明涵二人傻傻地點點頭，接著盯著橫幅看來好一會，這才把視線挪向喜報那邊。

來看高考分數的同學主動讓開一條道兒，方便明涵明薇看喜報。

來陪同兒女看分數的家長不明狀況，有的禁不住問自家孩子：“怎麼了？”

“他們就是高考理科狀元和文科狀元！”

聽到自己孩子說的，這位家長立馬滿眼羨慕：“那位是他們家長？”

“嗯。”

“這位家長有福了！”

“媽！我的分數不低！”

“知道知道。”

“那你羨慕人家家長做什麼？”

“我羨慕人家是文理狀元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