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就這樣懲戒她,是不是太輕了點。”跟在霍淵身後的男子,不理解的看著自家老大。
他看得出來,蘇錦笙現在是他心尖上的人,這樣的懲罰,在他看來,根本就是鬧著玩。
“身體上的摧殘和精神上的摧殘,你認為那個比較有趣?”霍淵饒有興趣的看著裡面那個花容失色,狼狽不堪的女人。
“這樣歹毒的女人,擊倒剁了,丟進海里餵魚,也不足惜。”霍淵的手下如是說到。
“桀,你太血腥了,日子還很長,咱們慢慢玩,我現在還不能插手蘇家的事,你密切注意蘇家的一舉一動。”霍淵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男子的肩膀,一臉平淡的複述。
這個叫桀的男子,是一名退伍軍人,平時就跟在霍淵身後做事,霍淵對他有恩,只要是傷害霍淵的,他對付起來,絕不手軟,可以稱得上血腥。
“嗯,我會注意的,這裡我來看著吧,很晚了,回去休息吧。”桀看了一眼霍淵,其實是想說,快點回去陪你的女人,發現自己是沒有立場說這些話,便住了嘴。
霍淵點頭:“今晚就將她關在這裡,明天隨便找個地方扔了。”
幾分鐘後,便聽見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
桀站在窗戶外面看著裡面的女人,對著這些人招招手。
田鼠看見肉,便會瘋狂的哄搶,他讓人在蘇妙音的椅子後面栓了一塊肉。
蘇妙音只感覺一群密密麻麻的東西,從自己的身上爬過去。
她慘叫聲連連,卻沒有得到任何人都同情。
無言的淚水不停的流淌。
她想,難道是蘇錦笙找人報復自己?不然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姓氏?
她感覺到一股生不如死的感覺,最終,她將這種感覺的來源,歸結在蘇錦笙的身上。
此刻,她只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最終她在慘叫聲中,昏睡過去。
霍淵回到家中,看著熟睡的容顏,卻是沒有一點睡意。
他不由的想起,蘇承一直和自己談合作案的事情,唇邊的嘲笑愈發的明顯了些。
不入流的三流世家,還想跟自己合作?
蘇錦笙有他們這樣的親戚,真是難為她了。
清晨,第一抹光明灑下來,霍淵起身將窗戶拉開,讓新鮮空氣迸發出來。
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蘇妙音在鼠窩裡面,各種狼狽的照片。
他發了一條語音過去:“用匿名快遞寄給她,讓她看看自己美麗動人的姿態。”
那邊很快回復:“還有動態影片,要不要看?”
霍淵剛想說話,便看見床上的人兒,皺了皺眉頭。
他手指輕動:“不要。”
點選傳送,便將手機丟在了一邊。
他爬進被窩,將某妞摟在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醒了?”
“什麼影片...”蘇錦笙剛剛醒來,便聽見一條關於語言的訊息,她皺了皺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