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將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收拾乾淨,她洗漱一番,始終堅信一句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要是這廝,一個不高興,取笑霍氏和蘇氏的合作,到時候,自己那個要命的二叔,肯定會找自己和母親的麻煩。
所以為了自己,更是為了母親,她決定,放低自己的身段,和這廝好好談談。
順便小小的解釋一把,主要是白貝從昨天晚上,就沒有回自己訊息,她覺得沒事做。
敲門,是最起碼的禮貌。
可是,敲的手都麻了,那些什麼禮貌,頓時就變成了狗屁。
轉了一個門把,發現門居然沒有上鎖。
她就這樣將門開啟。
頓時她感覺從溫暖的夏天,來到了極致寒冷的冬天。‘一股寒氣逼人的冷氣,朝著自己襲來。
穿著單薄的蘇錦笙,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抬眼望去,發現霍淵居然沒蓋被子,就這樣躺在床上。
她的嘴巴張成了o形。
快步走過去,伸手推了推這個任性的大叔。
“霍淵,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以為自己鎧甲勇士嗎?鋼甲護體。”蘇錦笙看著一動不動的霍淵,忍不住埋汰。
心中的氣憤,早就沒有了蹤影。
或者說,她壓根兒就沒有生氣,就是小脾氣上來了。
被推了兩把的霍淵,一點反應都沒有。
蘇錦笙還真的被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探了探,烙手的厲害。
真可怕,這廝居然發燒了。
她想想就覺得頭痛,趕緊將空調關了,將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在屋子裡面翻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退燒藥。
聽說這個霍淵是有私人醫生的,但是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私人醫生的電話。
她想了一個最笨,最老土的辦法,打了一盆冷水過來,將帕子打溼,然後貼在了他的額頭上。
看著他額頭上的帕子,她覺得自己簡直不要太聰明。
看他一時半會兒沒有醒來的意思,她拿著錢包,朝著樓下走去。
就在她離開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霍淵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頓時只覺得一陣頭痛欲裂。
一個溼噠噠的東西,從自己的額頭上滑落下來。
看見是帕子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被子。
那女人去哪了?他環視一週,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自己異於常人的警惕性,居然在她進來都不知曉。
眉宇間不由閃現一抹懊惱。
同時心情更加陰鬱起來,她昨天晚上,居然一晚上都沒有進來!
這很好,實在是不錯,他咬牙切齒的想著。
就要從床上爬起來,卻發現渾身無力,後腦勺好像要爆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