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貝送給他一個超級大白眼。
“自家姐妹的事情,我不上心,你說我應該對什麼事情上心,你是不是傻。”
蘇錦笙伸手揉了揉白貝的肩膀:“好了,咱們不要生氣,生氣老得快。”
白貝回握著她的手:“親愛的,為了你變老,我願意生氣。”
此話一出,她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掉在地上了,只能一個勁的傻笑。
出醫院,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的事情。
霍淵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回頭一臉認真地看著蘇錦笙。
眉頭緊簇。
楞在原地半天,似乎是在阻止語言,他頓了頓:“媳婦兒,我問你一個問題,現在要你短暫的原諒傷害你母親的人,直到從他們手上拿回解藥,你願不願意?”
這件事,是剛剛醫生說出病情之後,他一直在思考的事情。
聽醫生如此說來,罪魁禍首就是蘇承,只是他隱藏的太深。
“你的傷好了嗎?”蘇錦笙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她腦子裡面也很亂,回想起剛剛回來遇到貨源的那一抹。
她想起他好像還在受傷來著。
霍淵伸手揉揉她的發:“多謝媳婦兒關係,我的傷口已經結痂,之前因為劇烈運動崩開的地方,早已經包紮好了。”
劇烈運動四個字,他咬的極重。
經歷過某些事情的蘇錦笙,當即臉就紅了,張了張嘴,礙於在場還有其他人,她沒有在說什麼。
真是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沒事問這個做什麼啊。
造孽啊。
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種感覺真的不爽快。
白貝十分無語的瞪了二人一眼,聲音打趣:“你們這樣大白天的秀恩愛,真的好嗎?”
霍淵一點謙虛的意思都沒有,伸手將蘇錦笙攬入自己話中,聲音篤定:“我覺得這樣很好啊。”
白貝自討沒趣的吃了一撥兒狗糧,她咬牙不在說話。
霍淵的臉上露出了今天第一個笑容,他繼續拉扯回剛剛的話題。
“媳婦兒,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這個答案,直接影響他接下來的行動。
蘇錦笙皺了皺眉:“什麼意思,其實我有些沒聽懂。”
她被霍淵說的暈頭轉向的,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點什麼。
“剛剛醫生的話,你們都聽見了,注射的這種東西,必須要找到解藥,因為這東西,在市面上是沒有賣的。而注射這藥物的就是蘇承,媳婦兒你的二叔。”
霍淵從來不屑於這種繁瑣的解釋,但是自家媳婦兒疑惑了,他非常有耐心的解釋著。
蘇錦笙記憶中,根本沒有這號人,她尷尬的搖搖頭:“蘇承是我二叔嗎,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霍淵我現在很多事情不記得,你還是自己做決定吧,我相信你。”
此話一出,霍淵也意識到了自己問出這話,是有多麼的搞笑,他也不介意,聽著自家媳婦兒說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