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走嗎?”
蘇錦笙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想哭,霍淵摟著她朝那邊走去,她一點都挪不開步子。
看見自家媳婦兒,似乎是被嚇得不輕,霍淵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早知道,不開這樣的玩笑了。
他雙手握著她的肩膀,眼神誠懇:“我只是皮外傷,剛剛可能是太著急了,真的沒事。”
“你不是說你堅持不住了嗎?”蘇錦笙癟著嘴,眼淚刷刷的掉。
本來霍淵是準備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他覺得自己那點小心思要是說出來,媳婦兒肯定會更加鄙視自己。
他是不準備說出實情。
對於不會安慰人的他來說,媳婦兒的眼淚,直接將他攻陷。
“我剛剛是騙你的,我就想知道,我要死了,媳婦兒你會不會傷心。”霍淵壓低聲音為自己解釋。
此話一出,蘇錦笙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霍淵...嗚嗚...你這個騙子。”
原以為自己這樣說,她就不會哭了,恰恰相反,還是哭。
他是沒轍了。
一把抓住自家媳婦兒的手,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巴掌:“媳婦兒,我錯了,不應該騙你,任你處置,你繼續打我吧,不要哭了...”
他最不想做的,就是讓自己的女人哭泣。
所以,這也是他的弱點。
蘇錦笙並沒有打霍淵,只是一頭扎進了她的懷裡:“壞人!”
她指控。
只有貼在他的懷中,才能莫名安心。
霍淵點頭:“對對對,我是壞人。”
“霍淵,你要是以後在騙我,我就真的生氣了。”哭了半天的蘇錦笙,突然說了這樣一句。
霍淵拍拍她的肩膀:“媳婦兒教訓的事,以後我在撒謊,你就讓我跪鍵盤。”
只要媳婦兒不生氣,一切都是好的。
這些保鏢中,有兩個是經常跟在霍淵面前說話。
說實話,這樣妻奴的霍淵,著實讓他們大跌眼鏡。
這大概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就在他們出神之際,霍淵威嚴的聲音響起:“在這裡守著,有什麼情況立馬彙報。”
“是。霍少。”眾人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霍淵自然知道他們是在笑話自己,瞪了他們一眼,沒有在說話。
摟著蘇錦笙朝前面走去。
給霍淵包紮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醫生,她瞧見他身邊委屈的像個小媳婦的蘇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