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氣急敗壞的聲音。桐雅白知道自己的計劃,可能已經無形之中成功了一半。
可能是因為他對於電話那頭那個人,太過於厭惡和憎恨,以至於在他發飆的時候聽到了一絲真正的聲音。
那是屬於蘇錦笙原本的聲音。得到這樣確切的答案,她站在原地仰天長嘯三聲。
他說怎麼突然銷聲匿跡這麼久,原來是給自己找了一個號,靠上帝就會造成一個新的身份,以為這樣就能爬在自己頭上,以為這樣就能扳回一切嗎?她不由冷笑出聲:“呵呵,我就說你別他媽做白日夢了。”
她像個神經病一樣自言自語。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這一刻她的神經得到了釋放,心中是有多麼的痛快,只要在虞城,她就有把握將這個人揪出來,何況現在還同在一個公司弄死她,簡直是分分鐘的事。
思緒間,他突然想到自己剛剛好像收到了一個簡訊,這個男人居然把這個訊息沒有告訴蘇妙音,居然告訴了自己。
可謂是司馬昭之心,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他只要稍微思緒一下便能猜到,但是此時此刻他能給自己提供這個訊息,她便不再計較他利用自己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十分玩味的將手機拿出來,直接將他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喂,陸大少爺,最近在忙什麼呢?”
話說這位陸大少爺可是隔三差五上頭條跟虞城各種貴婦和有錢人的媳婦搞在一起。
可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位陸大少爺和別人的口味不一樣,一般的有錢人都喜歡玩那種二十幾歲的女人,而這位陸大少爺候就喜歡跟那些四五十歲的女人搞在一起,這口味實在不能太重了。
聽出桐雅白對自己的諷刺之意。陸琛言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拿起一根雪茄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半夜三更給我打電話,是想和我睡覺嗎?”
他的口吻輕挑別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執垮子弟。
一句你有艾滋病,還是算了吧,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桐雅白端起一杯紅酒,小咪了一口:“路上您這說的是哪句話?我不過是想跟你商討商討某些事,你也很感興趣的事。”
她四兩撥千斤的說道。
陸琛言哪裡不知道她為什麼找自己,他佯裝很感興趣的樣子:“哦,我很感興趣的事情,什麼事不妨說說。最近生活十分乏味,實在找不出什麼有樂趣的事情,正好你來了,無妨咱們就樂呵樂呵。”
聽到這話桐雅白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想來這個男人雖然平時很不著調,最近跟以前完全變了一個人,可是她相信他的頭腦,還是沒有變傻的呢,他還是能猜到自己為什麼找他.
“如果蘇錦笙死了,我有什麼好處?”桐雅白都目光變得陰鷙,看上去就像一個毒婦人一樣可怕。
“哈哈哈哈,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陸琛言笑得十分狂傲不羈,只是笑著笑著,眼角就溢位了淚。
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可能這一刻的他,是從來沒有人看見過的吧,無論任何人。
“聽說你最近很缺錢說吧,如果你能幫我完成這件事情,你需要多少錢我看一下這件事情有沒有商量的餘地。”桐雅白淡淡的靠在冰箱外面。兩個食指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女式香菸。
“呵呵,你覺得我現在還缺錢嗎?我能用錢砸死你。”陸琛言笑聲很大很大,可是這笑意卻一點都不達眼底,目光中透著一股濃濃的狠辣。
這是帶著毀滅性的笑聲。
“我無時無刻不在幻想,如果自己有一天是怎麼死的,哦是被錢砸死的,可能我睡覺都會笑醒吧,陸少還真是會開玩笑呢。”桐雅白在電話這端佯裝嬌笑出聲。
看著她那惺惺作態和我實無刻不在扭動的水蛇腰,不知道為什麼一點都沒有誘惑力,只覺得一股濃濃的噁心。
“開啟天窗說亮話,咱們彼此是什麼樣的人,咱們都知道,沒有必要在這裡說這些客套話,怎麼合作說清楚吧,談的來咱們就談談,不來他們就拜拜。”顯然陸琛言已經沒有和桐雅白周旋的意思。
他已經對這個女人完全失去了興趣。
甚至開始反感起來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是想找一個合作伙伴,現在卻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
這種感覺就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樣令人憋屈。
但是自己選的路,哭著也要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