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這家幼兒園,找到這家幼兒園的院長,一臉心疼的看著這個孩子:“院長,這個孩子是昨天我在我家門口撿的,想來是哪個不負責的母親,將自己的孩子丟棄了,我又是一個殘廢,自然沒有撫養孩子成人的條件,這裡有五千塊錢,還有一些吃的用的,算是我捐獻給這個孩子的吧,希望院長能夠收留這個孩子,看著怪可伶的,孩子的母親不負責任,既然是我看見她的,我不能做個很狠心人啊。”
說著,她將五千塊錢塞給了院長,院長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中年女人,她將錢推了回去,伸手將孩子接了過來:“孩子,你這模樣,看著也容易,錢就自己留著吧,你有這份善良的心意,我代這個孩子先謝謝你,這些東西我就收下了,錢你留著買一點東西補補身體。正是個可伶的孩子啊,真不知道他的母親既然不喜歡,為什麼要將他生下來,現在的小年輕,就是一點都不負責任。”
蘇妙音聞言,心如絞痛,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後牙槽,不讓自己情緒崩潰,她穩了穩心神:“我自己吃飯的錢還是有的,這些錢,就當是我捐贈給孩子的吧,您收好了,我家裡還有事,就先走了。”
她二話不說,將錢塞在院長手中,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骨肉,決絕的離去。
她給孩子取了名字,塞在孩子的衣襟裡面,還有生辰八字,她將自己名下所有的財產變賣了,其實總共就幾萬塊錢。
她用匿名的方式,在孩子十歲的時候,每個月捐贈五百塊,直到這幾萬塊錢全部捐贈完畢。
只是剛剛轉身,洶湧而來的淚水,就像是絕提的河水一樣,奔騰而至。
她將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愣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是的,她就是這個不負責的孩子母親,可是這些,都是她不能對人說出來的。
她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要不是還想著有個孩子在肚子裡,她早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終於,終於等到了孩子出生。
她好像解脫了一般,她現在掌心裡面還回蕩著孩子柔軟的小手,灼燙的溫度,都是那樣的真實。
她儘管很想看著孩子長大,但是她已經沒有陪伴孩子成長的勇氣。
恍恍惚惚來到虞城大河。
看著河水流淌得景象,她突然笑了,她決定在這裡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自己現在的身體,恐怕會汙染這裡的水質吧。
這樣想著,她離開了大橋。
她想到了自己的小叔,那個絕情絕義之人,回想起當初在他們家中忍氣吞聲的樣子,她的心中還是憤恨的。
她很蘇德一家人,更恨蘇老爺子。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她覺得最自私的就是蘇老爺子,無論在什麼時候,他不會讓自己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永遠都是在第一時間明哲保身,棄帥保卒。
一個人活得好好地。
既然是這樣,她就不介意死之前,給他們找點晦氣吧。
這樣想著,她的嘴角緩緩展開一抹陰暗的像是地獄魔鬼般的微笑。
一個時辰之後,蘇氏集團的設計大樓發生一場命案。
一神秘女子從二十八樓筆直的跳了下來,毫無預兆。
蘇氏集團再一次登上虞城的各大頭條,竟然還是因為命案。
蘇德坐在總裁辦公室,聽著外面的彙報,氣得他將自己最喜愛的紫砂壺摔了個粉碎。
他因為生氣,一張老臉都有些扭曲:“什麼情況,公司是沒有請保安還是沒有消防人員,怎麼會堂而皇之的發生這樣的事情,請給我一個解釋,要是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他的面前站著的是公司的公關部經理。
這位經理一臉菜色的看著自家老大發火,無奈他什麼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已經心如死灰了,合理的解釋,人都死了,各大媒體毫無防備的報道了出來,他現在就算是讓各大媒體閉嘴,看到新聞的人,沒有上萬也有上千了。
他一個人就能堵住悠悠之口,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好不好?
“蘇總,這件事我沒有語言反駁,我只想說一句,剛剛我們的人去詢問了一番,還沒有發生命案的時候,各大媒體就接到了匿名電話,說是蘇氏集團發生了命案,他們匆匆趕來,正好看見那人跳下去的這一幕。”公關部經理說完,便站在原地,不在發言。
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陷害,想要至蘇氏集團於死地。
但是,他只不過是公司的一個小羅羅,要說,還是自己眼前這位大老闆,指不定什麼時候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