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升級期間和宿主切斷了聯絡。
田韻韻不知道是,她寫給林承平的信是唐柒白先看過的。
自從辛將軍來了以後,景王就更加留意軍中書信和來往。
看到信時唐柒白是震驚的,之前田韻韻的表現最多是閨閣女子爭寵謀生的手段。
那一石二鳥之計哪裡是尋常女子能想出來的?
唐鏡在營帳前走來走去。
他咬咬牙掀開簾子走了進去雙膝跪地:“主子,田娘子的丫鬟蕊兒找到了,她手中的半冊孤本和兵器冊很像。她同奶孃的兒子有私情,說出的話不足為信。”
唐柒白手中捏著半冊兵器冊,神色如常站起來,“我要親自審問。”
蕊兒在一間單獨的牢房裡。
剛才去刑訊室已經嚇破了膽。
“你是誰?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聽到頭頂窗戶上方的詢問,她不加思索的回答:“我叫蕊兒。”
“五年前我和奶孃母子還有姑娘一起去景昌莊。”
“我親眼看到姑娘摔破了頭,我害怕就跑了。她不是我家姑娘。”
“我家姑娘膽子小,害怕見人,眼睛也不好。她定是被妖魔鬼怪附身,殺了奶孃母子滅口。”
蕊兒咬牙,她恨田韻韻。
害死奶孃母子,害得她躲躲藏藏過得連乞丐都不如。
她不知道的是奶孃兒子是因為偷盜被人打死在牢中。
奶孃沒有死,一家子都被髮配到流放地。
頭頂窗戶啪的一聲關上了。
唐鏡跟在唐柒白身後,許久才聽到他輕聲說:
“你還記得在富德縣遇到蒙面的大內侍衛射殺一個小姑娘?”
唐鏡很快反應過來:“她是田娘子?”
唐柒白:“興許是九死一生被人揹叛,性格大變。”
唐鏡:“主子,屬下明白了。”
地牢裡蕊兒正咧嘴笑。
想到田韻韻被燒死,或者過得比自己還慘,她笑出了聲。
“咯咯咯咯咯。”
牢房門開了,獄卒一左一右拖著她往外邊走。
看熱鬧的犯人嘀咕道:“看樣子是有去無回。”
蕊兒不敢置信剛要開口反駁,嘴巴被破布堵住。
唐鏡親眼看到她嚥氣,才轉身離開。
他走到唐柒白身後,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城外。
戰火的痕跡已經消失,百姓在城外勞作,遍地都是綠油油的莊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