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咳咳……!”
鄭平和看著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他更是被手中的煙,嗆的咳嗽不止。
“臭小子,砸不死你,算你命大。”鄭平和有點尷尬的低語了一句。
鄭旦旦抱頭鼠竄的跑了大約有一公里,說是一公里,只不過是他自己心中的感覺;外人看來,不過是在原地踏步跑,猶如被一個隱形人拉住了身子,無論他多麼賣力的跑,也始終無法跑脫的景象。
彷彿,地獄和天堂只有一線之隔般。
鄭旦旦一路奔跑,如同跑過了一道看不見的門檻,突然,他眼前的景色再次一變,灰濛濛的天氣消失不見,連指甲蓋般的冰雹也停止了;沒有了冰雹的襲擊,正彎腰撅臀的鄭旦旦,渾身感覺一輕,他重重的鬆了口氣,雙手使勁的撫摸著深疼的後背和腦袋,深深的喘著氣。
“嘶……!呼……!疼死我了,這要是再多砸幾下,估計我就成植物人了,有沒有搞錯?什麼會下冰雹來的?”
鄭旦旦抬頭望去,天空一片澄碧,纖雲不染;他眼中所見,一碧千里的大草原,猶如天工織就的綠色巨毯。
“哇!好美啊!……。”
神經大條的鄭旦旦,剛剛還在抱怨著被冰雹砸的深疼,轉眼間,他就被眼前的情色給美呆了。
一望無際的碧綠小草,微風中翩翩起舞,婀娜多姿,似迎接、似召喚、似送客……。
“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哇瑟!真是太美了,美麗的大草原,我來啦!”
他沒心沒肺的一陣歡呼,沒有去想為什麼會出現大片的草原,更是將之前的冰雹,忘到了九霄雲外。
他快速的奔跑了幾步,一記惡狗捕食,迅速的撲倒在柔軟的草地上,一陣的翻滾嬉鬧著。
“呼!呼!……。”
突然,一陣急促的喘氣聲,連綿不斷的從遠處傳來,正在玩耍的鄭旦旦,尚未嬉鬧停止,深深的被急促的喘氣聲,引起了好奇心;他頓時安靜下來,豎耳聆聽,疑惑的抬頭回望後方。
“額!好髒啊!”鄭旦旦一聲晦氣,從柔軟的草地上迅速爬起,轉身,他一臉的嫌棄望著前方。
只見,在他前方一百米處,毫無徵兆的出現了一群流浪狗。
各種顏色捲曲的毛髮,沾滿了一層厚厚的泥土,皮包骨頭的瘦弱軀體,拖著掃帚似的尾巴來回晃盪著;口中吐著血紅的長舌,沉沉的喘氣著;目光更是死死的盯著他,猶如一群飢餓的狼群,雙眼冒著幽綠的貪婪之光,喉嚨中不停發出呼呼的聲音,嘴角唯一雪亮的牙齒,顯得猙獰而可怖;四條腿前低後高,似乎下一秒就要撲向獵物般。
鄭旦旦沒有想象中的驚慌和害怕,看著眼前這群邋里邋遢的惡狗,反而露出了一臉的嫌棄,他皺著眉頭低語著:“暈死!哪來的野狗?這麼好的美景,竟然會出現一群這麼噁心的髒狗,真是太掃興了。”
石凳上的的鄭平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暗自誹腹道:“臭小子,你也知道美景?知道噁心?沒事往家裡弄一堆蜘蛛、青蛙、老鼠,你就不噁心人了?”
神經大條的鄭旦旦,無法聽見鄭平和的言語,自顧自的眼珠四周環顧,想要尋找根棍子,將眼前的這些野狗趕走,可惜,四周除了青草就是泥土,連塊稍大點的石頭也沒有。
鄭旦旦沒有亂動,他皺著眉頭,看著眼前虎視眈眈的群狗,心知,只要一跑,肯定會被這群惡狗追的比喪家犬還悲劇。
無奈中,他緩緩的後退著,不希望找到根木頭,只願有塊稍大點的石頭就好,眼神更是不敢稍離惡狗分毫。
奈何,四周除了一望無際的青草,就再無它物。
鄭旦旦忍不住的嘆氣道:“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要是有根打狗棒就好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白光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過,他的手中,奇蹟般出現了一根棍子;長四尺左右,珠圓玉潤,通體一般粗細。
鄭旦旦看著手中的棍子,一臉懵逼的抬頭望了眼天空,暗自嘀咕道:“不是吧?想什麼來什麼?真把我當洪七公了?我又不會打狗棒法,要不給我來把機關槍吧?一梭子打死,我好燉狗肉吃啊。”
鄭旦旦滿懷期待的看著手中的棍子,可惜,棍子還是棍子,沒有期待中的變成機關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