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志軍頓時反應過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兩個傢伙,竟然把我們當成天生智力障礙的嘟嘟。”
“給我把他們揍成智障!”
火爆脾氣的馬千里,彷彿天生只會用拳頭說話般,他直接叫喚一聲後,第一個衝了過去。
其他四人異口同聲應道:“好!”說著,同時前衝而去。
看到馬千里五人衝了過來,準備開打的架勢。
鄭旦旦和葉都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同時大喊出聲。
“哈!!!格鬥準備!”
“哈!!!格鬥準備!”
只見。
鄭旦旦和葉都一左一右,背靠著背。
鄭旦旦左手在前,成九十度弓形握拳,右手成一百三十五度握拳護著襠部,左腳在前,右腳在後,兩腿半蹲著,眼睛直視的盯著五人。
葉都剛好相反,右手在前,成九十度弓形握拳,左手成一百三十五度握拳護著襠部,右腳在前,左腳在後,兩腿半蹲著,同樣的雙眼直視的盯著五人。
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是,動作整齊劃一,聲音更是洪亮乾脆,給人一種氣勢如虹的感覺。
鄭旦旦和葉都兩個人,四隻眼一動不動的盯著五人,當真是狼性十足,感覺一言不合就要拼命的架勢。
嚴志軍,史仁建,吳明,馬千里和夏課五人,頓時被嚇住,硬生生停下了腳步。
五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眼神裡盡是疑問!
史仁建是出了名的膽小,對著四人看了看,疑惑的問道:“我靠,這是軍體拳,難道他們倆練過,真的假的啊,我們還上嗎?”。
一向被人稱為牆頭草的吳明,左右看了看有點不知所措,跟著小聲問到,“上嗎?”
吳明之所以會被人稱作牆頭草,倒不是他喜歡見風使舵,而是他根本沒什麼主意,向來屬於人云亦云之輩,說他喜歡拾人牙慧,步人後塵,逐浪隨波,那是一點也不為過。
暴脾氣的馬千里,一臉的怒容,有點不信邪的說道:“不可能吧!怕什麼,就算練過,也就兩個人而已,我們五個人還怕他們?”
吳明點了點頭,附和著說道:“嗯,說的也是,我們五個人,還怕他們兩個嗎?”
夏課家裡比較有錢,又是個獨生子,在家裡向來嬌生慣養慣了,脾氣比較任性,更是愛炫富,但是,說到打架,也就只敢在後面補補腳,真的讓他衝上去,還是沒那膽子,此時,他有些膽小的說道:“萬一真的練過呢?兩人對五人,又不是二十人對五十人,打不過的話,那我們就丟死人了,要不,我們花錢吧,找人來收拾他們,反正我爸有的是錢。”
吳明趕緊應和道:“嗯!也有可能是真的,要不還是花錢收拾他們吧,反正我們也不差錢。”
嚴志軍向來比較囂張,更是個眼高於頂狂妄傲慢之人,看大家猶猶豫豫的,有些不屑的說道:“不就是個花架式而已,怕什麼?就這兩個傻帽,還要去花錢擺平?有病吧?我們五人一起上,我就不信還收拾不了他們?”
吳明頓時挺了挺胸,點頭應和道:“嗯,說的也是,就他們倆個,還要花錢找人嗎?我們自己都不夠擺平。”
“你閉嘴!”
嚴志軍,史仁建,馬千里,夏課四人,對著吳明,幾乎是異口同聲的怒喊到。
平常之時,身邊有個喜歡拾人牙慧的吳明在,嚴志軍,史仁建,馬千里,夏課四人,總能得到應有的存在感,只有在這非常之時,四人才終於明白,身邊這個喜歡人云亦云的傢伙,有多麼的令人討厭。
鄭旦旦和葉都兩人,看著眼前的五個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想衝上來,又不敢衝,不衝吧,又不甘心,疑神疑鬼的商量半天,也沒有商量出個所以然,這還沒有開始打架,就已經先內訌了,頓時,兩人強忍著一臉的笑意,憋的是滿臉通紅。
擺了半天的架勢,鄭旦旦和葉都倆人,手腳早已有些發麻,相視對望一眼,“噗嗤”一聲,同時大笑出聲。
“哈哈哈……!”
“哈哈哈……!”
鄭旦旦忍俊不禁的捧腹大笑著。
葉都更是沒風度的坐在地上,笑的前仰後翻。
“哈哈……臭皮蛋,你贏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今天一天,把我的肚子都笑痛了,他奶奶的,我不行了,問題你自己解決,哈哈……”
眼見葉都和鄭旦旦兩人,此時放聲大笑的模樣,傻子都知道被耍了,嚴志軍當即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大叫道:“媽的,揍死他們,真是氣死我了。”
“揍死他們。”其他四人異口同聲的應到,同樣的怒火中燒,一個個暴跳如雷,就差沒被氣的七竅生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