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其餘四人同時圍了過來,接過磚頭塊後,仔細的檢查著。
看過之後,四人有點傻眼,都已確認磚頭確實是真的,頓時不知該怎麼辦。
嚴志軍不信邪的走出,臉色有些陰沉的開口說道:“我來試試!”
隨手撿起一塊磚頭,輕輕的敲了下額頭,感覺有點痛,用力敲下。
“艾喲!我去!好痛啊!”
嚴志軍痛撥出聲,蹲在地上,雙手極速的搓揉著額頭。
“哈哈哈……。”
“哈哈哈……。”
葉都和鄭旦旦兩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馬千里,史仁建,吳明,夏課四人,眼見鄭旦旦和葉都兩人,笑的有些幸災樂禍,頓時有些氣惱。
四人有點不信邪,蹲在磚頭堆前,仔細的翻找著,幾乎明面上的磚頭,他們每塊都要拿起來,仔細認真的檢視一番。
檢視過後,史仁建再次無奈的鬱悶道:“都是真的。”
“嗯!感覺是真的。”其他幾個人點頭應和著。
馬千里有點不甘心道:“我再試試!”
說完之後,他撿起了磚頭,也在頭上試著敲了下,感覺著還真有點疼。
馬千里咬了咬牙,心想著,乾脆給自己狠狠的來下重的,要是不能將磚頭敲斷,就不能將那兩個混蛋揍一頓,那心中的這口惡氣,如何能咽的下,就不信那個邪了,他們能敲斷,自己會敲不斷。
馬千里臉上露出狠色,一手拿起磚頭,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眼看磚頭快敲到額頭,不知何故,手勁又放輕了些許。
鄭旦旦眼見馬千里想來下狠的,心中咯噔一下,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目瞪口呆的看著馬千里,暗道:“暴脾氣,果然狠!”
誰知,卻見馬千里竟然在最後關頭,放輕了手勁,他的心中頓時鬆了口氣,估計著,馬千里是怕頭破血流,回家不好交代吧。
原本,馬千里要是真使勁來一下,說不定就真的斷了,不過,他在最後關頭卻是放輕了手勁,被晨露打溼的磚頭,又豈是那麼輕易就能敲斷的。
只聽“砰”的一聲響,聲音如出一轍,結局卻是天差地別。
“艾喲!媽啊!痛死我了,啊!你們幾個,快幫我看看,流血了沒有?”馬千里痛撥出聲,鬼哭狼嚎的大叫著。
更是學著嚴志軍,蹲在了地上,極速的搓揉著額頭。
鄭旦旦和葉都兩人,再次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眼見馬千里和嚴志軍兩人,先後痛的蹲在地上起不來,其他三人,頓時有些膽怯,不敢再輕易的嘗試。
鄭旦旦看著其餘三人,臉色有些淡漠,更是帶著些許的不屑,暗自嘀咕道:“馬千里和嚴志軍兩人,好歹還敢嘗試下,可你們三人,連試都不敢試,整天還敢扯虎皮豎大旗,耀武揚威的?一群烏合之眾,竟然膽敢欺負到我兄弟頭上?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顆眼。”
他淡淡的開口問道:“怎麼樣,還有沒有人要試試的?”
“就是,就是,還有沒有要試的?”葉都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興高采烈的應和著。
三人想試,又有些膽怯,不試一下,又有點不甘心,畢竟,剛剛掉到了坑裡,被鄭旦旦和葉都戲耍了一番,都難以嚥下心中的那口惡氣。
可是,又擔心磚頭沒敲斷,萬一將自己敲的頭破血流,那就得不償失了,三個人只能眼神躲閃的互相對視著,卻是無人說話。
眼見三人大眼瞪小眼,鄭旦旦心知,他們肯定不服氣,暗道:“看來,要來個猛的,要不然,他們是不會甘心,估計著,早晚還會找事。”
鄭旦旦彎腰,將馬千里和嚴志軍兩人,所嘗試過的兩塊磚頭撿起,隨意的在手中顛了顛,帶著譏諷的語氣說道:“知道你們不服氣,這樣吧,如果我把這兩塊也敲爛了,此事就此了了,要是你們還不服氣的話,那你們可就真是後孃養的了,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