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萱心存疑惑。
她看向了鄭旦旦的肩膀,卻見,他身上的藍色校服,肩頭上竟然有些溼痕。
真出血了?
這混蛋剛剛被咬的時候,胳膊沒有出血,就已經在那直跳腳的喊痛。
可是。
肩膀都被咬出了血,為什麼他之前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讓自己咬?
咬的應該很痛吧?
張瑾瑄想到此,她看向鄭旦旦的眼神變的有些複雜。
這混蛋,看著也不是那麼討厭嘛。
雖然,他曾經威脅過自己,可是,那也是為了不讓人知道他的本事,可能,他是真的有苦衷吧!
可就算他有苦衷,依然是帶著自己來,讓自己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之前,好像他也有提醒過自己的,是自己想歪了嗎?
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在戲弄他,他都沒有反抗過!
剛剛被自己咬了兩次的肩膀都出血了,也沒有哼過一聲,還真是有擔當。
此時,鄭旦旦正使勁的搓揉著手臂上的牙印。
他眼見著張瑾萱正在盯著他看,嚇得立即後退了幾步,想要與她保持著距離,心中更是無語到了極點。
肩膀被咬出血不說,畢竟,當時她是被嚇的。
可是,現在好好的怎麼就咬人胳膊啊!女孩子天生愛咬人嗎?天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噗嗤!”
張瑾瑄眼見鄭旦旦對自己畏之如虎,頓時,她忍俊不禁的輕笑出聲。
“我有那麼可怕嗎?”
鄭旦旦點了點頭,一副驚弓之鳥般的表情。
他看著張瑾萱的笑容,彷彿比鄭平和的笑容更令他覺得恐怖。
張瑾瑄眼見鄭旦旦真的點頭,當即令她惱羞成怒的說道:“豈有此理,你竟然說我可怕?你想死嗎?”
鄭旦旦被嚇得再次後退幾步,撥浪鼓般的搖著頭。
此時,如果鄭平和在的話,估計著下巴會都被驚掉。
這還是那個除了他,什麼都不怕的臭皮蛋嗎?
膽子都去了哪裡?
他十幾年的高壓政策,竟然還不如張瑾萱隨意的咬幾口效果好?
張瑾瑄強忍著一臉的笑意,她看了下手錶開口說到。
“你不是還要幫愛哭鬼入夢嗎?快十一點了你還不快點?班主任今天又沒課,可能早就睡了。”
鄭旦旦看著張瑾萱,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都怕成那樣了竟然還想看?
他有些無奈,只好開口問道:“你不怕了嗎?”
“有點,你讓她別那麼陰深深的,太恐怖了!你過來點,我站你後面。”張瑾萱點頭小聲說著。
鄭旦旦覺得有些腦殼疼。
她要站自己後面?
暈死!這要是又被嚇到,估計著自己就真成“楊過”了。
他心中猶豫著要不要站過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快點啊,磨磨唧唧的,比女人還女人。”張瑾瑄有些不耐煩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