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萱忍著笑意,閉口不語。
她眼見鄭旦旦深呼吸,似乎想要發飆的模樣,有些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隨後,她依舊坐在講臺上,看著他搬凳子,等他即將搬完所有的凳子之時。
張瑾萱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喂,我才想起來,這幾天我好像不能沾冷水;剛剛給忘記了,你看,要不你灑下水?”
鄭旦旦疑惑的問道:“不能沾冷水?為什麼?難道是昨晚上著涼了?”
聽到鄭旦旦的疑問,張瑾萱俏臉微紅,她假裝生氣的說到。
“女孩子不能沾冷水的時候,就是不能沾冷水,哪來那麼多為什麼?你灑不灑?”
鄭旦旦眼見她又要發飆的樣子,趕緊點頭說到。
“好,我灑!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打掃衛生就好了。”
鄭旦旦提起水桶後,他看了眼張瑾瑄,隨即再次深呼吸的嘀咕著。
我繼續忍著。
真怕忍無可忍的時候,又招惹到這個女魔頭。
還不如讓她先回去得了,自己一個人搞衛生還好點,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女孩子為什麼不能沾冷水?
看她面色紅潤,氣血通暢,無病無災的,也沒來她家親戚啊,竟然說不能沾冷水?
說謊都不打草稿的,我還不能沾熱水呢,真會找藉口。
此時,張瑾萱依舊坐在講臺的凳子上,她手中拿著掃把,慢悠悠的說到。
“那怎麼行?值日是兩個人的事,我怎麼能那麼自私?要是我自己先走了,而讓你一個人搞衛生的話,那多不好啊!”
鄭旦旦聽到了張瑾萱的回答後,當即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願再開口說話了。
他有些惱火的彎腰灑水著,更是將水灑的到處都是,頓時,教室的每張課桌椅都遭了殃,皆是溼漉漉的。
他灑完水後,徑自走向了張瑾萱,未等張瑾萱開口說話,他伸出手說到。
“免開尊口了,拿來吧!你肯定又要說,女孩子都是提水和灑水的,搬凳子和掃地應該是男同學的事,對吧?”
鄭旦旦說完之後,伸手奪過了她手裡的掃把,隨即轉身開始掃地。
他咬牙切齒的暗道著:“當真是氣死我了,忍無可忍,我還得忍著。”
張瑾瑄初始之時還有些愣住,她眼見著鄭旦旦一臉的鬱悶,更是氣呼呼的從自己手中奪走掃把後就開始掃地。
頓時,她抿著嘴笑出聲道:“行啊!真聰明!都已經會搶答了!咯咯咯……!”
她笑得何止是花枝亂顫,簡直就是一副小人得志,怎叫一個嘚瑟了得。
“忍”字心頭一把刀。
鄭旦旦聽著她說自己竟然會搶答了,頓時被氣的是忍無可忍。
這個女魔頭,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鄭旦旦咬牙切齒的盯著張瑾萱,他忽然抬頭,看著張瑾萱的身後開口說到。
“愛哭鬼,你怎麼來了?”
“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