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檯球四處紛飛,叫罵聲更是不絕於耳。
鄭旦旦眼見那三人跑向了檯球桌的另一邊,眼前就只剩下一個胖子沒跑,他立即揮舞著鍍鋅管追殺而去。
胖子嚇得迅速後退著,退到了門後邊時,實在是退無可退,手中不經意間竟然摸到了一隻大掃把,他回頭一看,頓時面露喜色。
只見,那掃把竟然是鐵絲捆綁竹枝而做的,他立即提起掃把,對著鄭旦旦來了一記橫掃千軍。
鄭旦旦一時追的太過迅猛,眼見他向著自己揮舞著掃把,想要躲避之時,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唰!”
一聲竹支打臉的聲音響起,鄭旦旦也悲劇了。
他那一張還算俊俏的臉,頓時變的是條條紅痕,絲絲血跡更是滲漏而出。
鄭旦旦氣憤之下,一絲靈力湧現於左手上,他一步跨出,迅速的抓住了竹枝掃把,將其重重的按在胖子的胸口上,令他無法動彈。
隨即,他右手提起了鍍鋅管,面露狠色的一棍砸在胖子的腦門上。
“碰!”
“啊……。”
一聲沉悶的重響,伴隨著胖子的慘叫聲響起。
此時的胖子,被鄭旦旦按在牆壁上動彈不得,腦門上更是血流不止,整張面目顯得有些猙獰。
鄭旦旦鬆開手後,胖子緩緩下滑,坐在地上顯得有些神志不清。
原本混亂的場面,在胖子的慘叫聲中,忽然安靜了下來。
鄭旦旦眼見胖子有昏迷的跡象,他面露狠色的轉過身去,看向了剩餘的三個人,厲聲說道:“還打嗎?”
三人眼見胖子坐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他的腦門上更是血流不止,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再看到鄭旦旦同樣是一臉的傷痕,三人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後,卻是無人開口說話。
此時的場面,當真是應了一句老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葉都眼見鄭旦旦臉上受傷,立即提起了鍍鋅管,迅速走到他的身邊,有意無意的將他護在身後。
鄭旦旦見三人不說話,他轉頭看向被打斷手的瘦高個,面露譏諷的說到。
“現在,我們的事才算兩清了,你要是不想變殘廢的話,就趕緊去醫院治療吧,這個胖子沒什麼事,只是流了點血有些虛弱,給他止血一下,最多躺個一天就好了。”
瘦高個卻只是盯著鄭旦旦,他並未開口說話。
他的臉色顯得有些複雜,似痛苦、似擔心、又似有些不甘……。
他們五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竟然會被兩個只有十五六歲大的少年打的沒有還手之力,更是眼見著,鄭旦旦竟然只使用一隻手,就將胖子按在了牆壁上不能動彈,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念頭。
鄭旦旦眼見瘦高個不說話,他轉身走向了櫃檯,對躲在櫃檯下的店老闆說到。
“我兄弟昨晚上在你店裡被打,你怎麼著也該有點責任吧!”
店老闆聽到鄭旦旦的問話後,他以為著兩人連他也要一起打,頓時被嚇得瑟瑟發抖,蹲在櫃檯下不敢出來。
他聲音顯得有些顫抖的說道:“是!是!是!我有責任!我賠你們!你們要多少錢?我都賠你們,只要不打我就好。”
鄭旦旦搖了搖頭說道:“你的責任就當被砸的東西賠了,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打你,以後我們也兩清了。”
聽到鄭旦旦的話後,店老闆趕緊點頭說道:“好!好!好!兩清了,兩清了。”
鄭旦旦對葉都點了點頭,兩人這才走出了檯球店,隨後,他們向著學校後山迅速的跑去。
兩人皆是心想著,先到後山躲躲風頭,畢竟將那五人打的是頭破血流,估計著,如果被抓到的話,那就要進去蹲幾天了。
當鄭旦旦和葉都兩人正在與那五人打架之時,此時,學校正好上第二節課。
初三五班的張瑾萱同學,她彷彿得了魔障般,整節課上,都顯得有些心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