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片羽毛,在她的心絃中輕輕一撥,軟軟的,癢癢的。
“嗯,還行。
”喻晉文很快放開了她,道:“不燙。
”
綠燈了,他將車緩緩駛出。
彷彿剛才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一個小插曲,南頌卻感覺到心臟在噗通噗通地跳動,呼吸都快要停了。
趕緊再喝口水冷靜一下。
南頌將捏在手中的水開啟,咕嘟咕嘟就往嘴裡灌。
完全忘記這瓶水剛剛被喻晉文喝過……
而這樣“間接接吻”的舉動落在喻晉文眼裡,讓他的唇角也淺淺地勾了起來。
一瓶水就這樣,被南頌喝過被喻晉文喝,又被南頌喝完後,結束了它“工具人”的使命。
南頌喝的兩腮鼓鼓的,像只可愛的小松鼠,緩緩將水嚥下去後,總算是冷靜了些。
餘光瞥到喻晉文嘴角的弧度,南頌莫名有種被他撩到,輸了一局的感覺。
不行,得找回自己的場子。
南頌偏頭看喻晉文一眼,目光盯住他的鼻子。
感受到她打量的視線,喻晉文轉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聽說你流鼻血了?”
南頌裝作一本正經地問,“怎麼回事?是不是病了?還是最近天氣太乾燥,體內肝火比較旺啊?”
“……”
喻晉文彷彿被迎面暴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可是南頌問的極為認真,他也不能敷衍或者說謊,只好也認真又笨拙地答她。
“不小心看到你的這裡……”他覺得直接說出來沒禮貌,便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圈,又訥訥道:“沒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