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用力踩著高跟鞋,發洩自己的怒火,結果楚飛抬頭皺眉,給她來了句,“我說大姐,你能不能別一直走來走去的,身上香水味那麼重,把我老婆給燻吐了怎麼?”
他記得當時的那個美女,那表情跟吃了屎一樣,破罵了楚飛一句神經病,就氣呼呼的走了。
“想什麼呢,跟你說話不搭理我。”
楚飛捏了下江峰辟穀,抬頭看著江峰,讓走神的江峰迴神。
江峰沒有隱瞞,道,“就是突然想起來,我們有一次在餐廳,你被一個美女罵神經病的事。”
被提起這事的楚飛,眉頭要能夾起一隻蒼蠅。
他氣憤道,“她身上少說都噴了一斤香水,那味道真的難聞得要死,我實話實說她還罵我?”
“你覺得她是為了這個罵你?”
“難道不是?”
江峰無語,“那是她看上你了,卻被你那麼說,才生氣。”
“不然你以為,她為什麼一直來來回回的往咱們桌子旁邊走。”
“她難道不是尿頻尿急?”楚飛語出驚人,還補道,“咱們身後的方向,不就是洗手間。”
江峰突然就覺得,就算是有人在楚飛跟前脫光了,楚飛都以為對方是想跟他借浴室洗澡。
“想想我就來氣,她還瞪你了,跟個神經病似的。”
“不說她,好心情都沒了。”
楚飛抱著江峰走出浴室,把江峰放沙發上道,“今天已經是第六天假期,我大姐公司那邊的工作,應該都忙完了。”
“按我大姐的性子,要是知道我們在S市,估計會一塊跟過來。”
江峰不意外。
他是見過楚飛大姐的,很風風火火的一個人。
現在仔細一回想,感覺楚飛的性格,跟他大姐蠻像的。
“我小時候可沒少被我大姐打。”
楚飛倒了一杯水遞給江峰,接著說,“我父母過世後,家長會都是我大姐跟我大哥輪流去,他們倆沒時間了,才讓保鏢去。”
“每次家長會,我最怕的,就是我大姐有時間。”
“因為她每次去參加家長會,都會擰我耳朵,讓我跟老師道歉,我不道歉,她就脫我褲子打。”
楚飛每次想起這些黑歷史,都恨得牙癢癢。
“你當時多大?”
江峰問得平靜,絲毫沒有問楚飛為什麼會被打。
就楚飛現在這個性格,小時候不得更皮,被打有什麼好吃驚的。
“你都不生氣的嗎?她打我啊!”楚飛不敢置信的看著江峰。
江峰,“不說就算了。”
“說說說,我又沒說不說。”
“我當時才上小學。”
“可那個年紀的孩子,調皮不是很正常嗎,非要脫我褲子打。”
“你都不知道,那個時候多少人笑話我,我都沒臉見人了。”
“你在老師辦公桌抽屜裡放冬眠的蛇,你還好意思跟你老婆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