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遠帶著魏疾就離開,帶上房門,不打擾霍年哄安陽。
安陽抱緊霍年脖子,吸鼻子哭,“是我,連累,霍年。”
“說什麼傻話呢。”
安陽從霍年肩膀上抬起頭,滿臉淚痕,“可是,霍年,不能,繼承家業。”
“我就沒打算繼承家業。”
“真的?”
“真的。”
“嗚嗚嗚,我以為,是我,連累霍年。”安陽痛哭出聲。
“傻瓜。”
霍年寵溺的摸安陽頭。
要是允許,他現在已經脫了這身衣服,陪著安陽過他們的小日子。
“眼睛都哭腫了,就跟上次你被欺負了一個樣。”
霍年抹著安陽淚眼取笑。
安陽卻誤會了霍年的意思,睫毛上掛著淚,可愛的仰頭問霍年,“霍年,餓了?”
“咳咳咳……”
霍年被自己口水嗆到。
話題說得好好的,怎麼就變成他餓了。
“霍年,等一會。”
安陽進入自己空間。
霍年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出來的安陽穿著婚紗款式的清涼衣服。
上身是白蕾絲小衣,下身是小褲子,還有帶扣的白色絲襪,頭上則戴著很薄的長頭紗,把粉嫩的安陽襯得更漂亮潔白,卻也滿滿澀氣。
“媽的,這妖精。”
霍年直接把安陽撲倒,亂了呼吸的看著身下的安陽,啪的拍安陽大腿,“想死是不是?”
“想死?”
身下的安陽,眨眼露出不理解的呆萌表情。
他沒想死啊!
霍年知曉安陽不知道什麼意思,低頭邪笑的湊安陽耳邊,捏著安陽腰肢,不知道跟安陽說了什麼,讓聽著的安陽雙手捂住嘴巴,滿臉通紅,“霍年……不正經。”
“我他媽還有更不正經的,還沒說呢。”霍年氣息又熱又亂。
聽完的安陽,整個人更紅。
霍年白天看著不苟言笑又嚴肅,晚上卻跟個流氓似的。
“今晚就讓你聽個夠。”
霍年低頭就堵住安陽唇,收拾這隻總是玩火的小妖精。
……
“我不住這。”
隔壁房間的魏疾,開門就要走了,因為房間裡頭只有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