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知的荀老先生,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當著墨畫的面,做了什麼……
而當改完許可權時,他的心中,莫名生出一絲驚顫。
但這種驚顫,十分隱晦,轉瞬即逝。
荀老先生怔忡片刻,內心十分不解:
“我也沒做什麼,怎麼突然感覺,有點不安分呢……”
替墨畫這孩子改個許可權而已,也不算違背門規祖訓吧。
再說了,一些門規祖訓,還是我自己定的呢……
“莫非,有其他緣故?”
荀老先生再去想時,一切杳無蹤影,彷彿逝去的東西,已然逝去。
被偷學的東西,也已經被學去了。
因已經鑄成了果。
荀老先生皺眉,沉思片刻,心裡再三確認了下,默默鬆了口氣。
這個應該……跟太虛門沒關係……
那我就不管了!
“其他門派的事,我一個老頭子,也管不著……”
荀老先生心安理得,不再理會了。
他轉過頭,將太虛令還給墨畫,卻忽然一愣。
墨畫白嫩的小臉上,一臉驚喜,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樣,一閃一閃的。
荀老先生愣了下。
這孩子……又琢磨出什麼來了?
可我也沒教他什麼啊?
改個許可權而已,他能學到什麼?
荀老先生皺緊眉頭,很是費解。
“太虛令,你收好了……”
荀老先生囑咐道。
墨畫回過神來,連忙點頭道:“嗯嗯。”而後接過太虛令,一臉笑意地收了起來。
“這孩子……到底高興個什麼勁呢?”
荀老先生心裡直犯嘀咕。
太虛令也改了,不該偷學的也學了,墨畫告辭欲走。
“對了……”荀老先生突然又想起什麼,問道:“你功勳點,好像攢了不少?”
他剛剛修改墨畫的太虛令時,無意間看了看,發現裡面,竟然有一百多點功勳。
入門的功勳任務,一般就幾點。
一百多點功勳,要攢很久的。
也不知畫了多少副陣法,掃了多少遍臺階,看了多少次山門……
墨畫不由點頭道:“是的,我攢得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