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是鐵做的,不可能永遠都不受傷,他現在傷得那麼重,讓別人喂吃飯很正常。
倒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生氣。
洛晚果然心軟了,“好吧。”
她重新坐了下來,端起一碗白粥,勺了一口遞到陸寒川唇邊。
陸總表示很嫌棄,“就不能換點別的嗎。”
頓頓都是白粥,難吃。
洛晚瞪了他一眼,“你現在身上有傷,只能吃清淡的。”
“那等我出院了,你給我做好吃的。”
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洛晚做的飯了,非常懷念。
洛晚垂下眼簾,“再說吧。”
她現在心裡非常複雜,很多事情都理不清楚。
“好。”
陸寒川淡淡地應著,一直盯著洛晚的臉看,眼神灼熱,好像一輩子都看不夠似的。
洛晚被他看得非常不好意思,全程低頭,不敢說話。
一碗粥就這樣沉默地喂完了,洛晚剛把碗放下,陸寒川突然抓住她的手。
洛晚一驚,低頭果然看到他的手臂滲出了血跡。
“你瘋了!”
不知道手現在不能動嗎!
陸寒川沒有管手上的傷口,目光堅定地看著她,“晚晚,我要趁人之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