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被阻在門外,自然會有人不滿,一些本身宗門勢力龐大,底蘊深厚的門派,紛紛出聲質問水寒宗,為什麼不放他們進去。
連唐正都皺了皺眉頭,本就是舉行論武大會的,人家來了,卻拒之門外,豈不是要觸犯眾怒嗎?
就算是水寒宗,也架不住這些人多勢眾的門派吧?
眼看著不滿的人越來越多,一些小門派也跟在大門派後面吆喝質問著,反正是看熱鬧不怕事大,他們還真希望,這些人在門口就打起來。
不過就在這時,水寒宗山門內,飛出來一道人影,那是以為女子,端是生得國色天香,無論是五官還是身段,都當得起一句當世佳人。
相比於守山的那兩個女弟子,自然要勝出不少。
這女子看著也才二十來歲,一襲水紅色的綾羅裙裳,直至腳踝,腰間一根粉色束腰帶,將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包裹住,更顯身段婀娜多姿。
三千青絲以一根銀白吊墜的髮簪盤起,玉足上是一雙不過巴掌長短的紅色繡花鞋,凌空飛來,美豔不可方物。
難怪都說水寒宗上至宗主長老,下至普通弟子,全是美女了,這女子一出現,剛才還喧鬧的眾人,便全都安靜了下來。
在數千人的注視下,女子也絲毫不怯場,守山的那兩個女弟子看到這女子後,便立即恭敬行禮道:“映雪師姐。”
女子略微點頭,而後看著那數千人,輕啟紅唇道:“諸位,請持有請柬者上山。”
聲音宛轉悠揚,如空谷夜鶯,聽著不大,卻清晰的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這份功力,難能可貴。
雖說這一次論武大會在水寒宗舉行,但也不是說誰都能進去的,水寒宗地方再大,也不可能同時住下這麼多人。
畢竟,論武大會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
所以在半個月之前,水寒宗就廣發了不少請柬,那份請柬,便是來參加論武大會,並且能進入水寒宗的通行證。
映雪說完後,數千人當中,便立即有不少人上前,出示了自己的請柬。
可那些沒有請柬的人,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有人就高聲喊道:“水寒宗這番做派,怕是要寒了不少道友的心吧?”
“我們千里迢迢趕來參加論武大會,難不成就要被拒之門外?”
“是啊!水寒宗此舉,未免有些太過自私霸道了!”
一個兩個人,自然是不敢觸犯水寒宗的,可架不住這些小門派眾多啊!
凝聚起來,亦是一股不小的勢力。
映雪不緊不慢的說道:“諸位稍安勿躁,宗內能下榻的地方有限,你們稍後同樣可以進山,只不過,住的地方安排不過來,還請諸位見諒。”
聽到這番話,那些小門派才停止了起鬨,這也是讓他們無奈的事,能進去,就已經算不錯了。
碰到那種強勢的宗門,怕是連山門,都不讓他們進。
那他們能如何?
還真能跟他們幹一架不成?
得不償失啊!
擁有的請柬的門派算下來也並不少,出示請柬後,這些人魚貫而入,十多分鐘後,才差不多進去完,接下來,就是那些沒有請柬的人了。
唐正略微沉吟後,也閃身掠至水寒宗的山門外,準備跟在最後一隊出示請柬的門派後面,混進去。
說來唐正也很無奈,想自己堂堂邪帝的關門弟子,手裡居然沒有請柬,而且,老頭子臨走時也不說給自己留下一份請柬。
他的舉動雖然隱蔽,角度也很刁鑽,就像是自然而然的跟上了那最後一隊門派弟子的後面,一般人看過去,也只會把他當成那個門派的弟子。
最關鍵的是,只有這一隊門派的弟子,沒有統一服飾,這也是唐正選擇跟在這一隊後面混進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