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凝想著小傅玄剛才說的話,擺擺手道:‘你們也下去佈置晚膳吧’
等人全都下去後,蘇千凝立刻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跌坐在椅子上。
透過這幾天的丫鬟們打聽的訊息,蘇千凝心中有一個很大膽的猜測。
她一直想不明白長公主為何要幫原主,一個庶女去爬她兒子的床。
而且,如果那天醒來的不是她,那一天傅府必回爆出一個天大的醜聞,護國公府風流成性,在母親壽宴上,酒後強暴蘇府庶女,。
即使最終的結果是一樣的,蘇千凝會嫁入護國公府,但傅遠定會聲名狼藉,成為貴族圈裡的笑話。
聽三喜說,長公主非常寵愛傅遠和傅玄,幾乎所有的王孫子弟都十分羨慕他們兩有這樣的好母親,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這是捧殺,根本不是所謂的寵愛。
經過皇權之爭的長公主,怎麼會不知道培養繼承人的重要性,怎麼會是一個寵溺孩子的無知夫人?
是,統治者無需成為一個書法家,一個舞者,一個全才的人,但是這樣的思想灌輸到一個僅有五歲的孩子身上,不是在教育他,而是會害了他,讓他成為一個無能之人。
長公主,這個尊貴的女人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是權利嗎,還是往年恩怨。
那她自己,又在這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長公主為什麼一定讓她加入傅府,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盛夏的晚風很是涼爽,尤其是樹蔭下方,一片沁人心脾的陰涼。
傅遠這邊卻很是燥熱,晚飯他可是‘無意間’喝了不少大補的湯,裡面還加了不少的料。
這幾天他都沒有往蘇千凝那裡去,那個人終是忍不住了嗎?
蘇千凝正在和丫頭學編中國結學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傅遠身邊的小廝來傳話了,讓蘇千凝過去侍寢。
她無視小丫頭們歡呼雀躍的聲音,沉吟道:‘錦書,你跟我一起過去。’
正好,蘇千凝正想去找傅遠呢。
她認為,傅遠絕不是表面上那種玩世不恭的人,一個人的眼神是最騙不了人的。
蘇千凝剛一進門,就被傅遠橫抱起來,搞什麼,又來這一套。
小廝和丫鬟連忙退下,她還看見錦書一臉曖昧的把門關了上去。
但她很快發現,這次和上次很不一樣,這會好像是來真的。
蘇千凝感受身下抵在腿間的東西,立馬慌了,這人是吃了春藥了嗎。
傅遠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以往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到青樓解決就行了,還可以提醒一下世人他紈絝子弟的身份。
傅遠埋在蘇千凝的頸間,濃重的呼吸混著滾燙的吻,兩個人的身體都微微顫抖著。
上一次傅遠只是在剝她的衣服,並沒有做出什麼親密的動作。
而且,傅遠的動作帶有一絲洩憤的粗暴,撕裂衣服的聲音很讓蘇千凝害怕,可是她的力氣根本不足以反抗,在傅遠看來,她也許就是一個,就是一個發洩的工具。
她還是忍不住小聲哭了起來。
這些天她真的是受夠了,這種不被尊重、沒有人權的日子她真的快忍不下去了,雖然平時她一直安慰自己,在這個時代,這個身份該受到的待遇就是如此。
她還每天早上給自己打氣,儘量每一天都活的充實快樂,但這種快樂禁不起一點這些大人物波動的撥起一點風浪。
蘇千凝越想越傷心,越想越心酸,最後竟是大哭了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傷心又難聽。
傅遠從洶湧的慾望中恢復了一絲的清醒,他伸手捂住蘇千凝的嘴,他真想掐死眼前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