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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豔名(一)

畫上的人當然不是她自己,她按照記憶裡的印象,結合了各個明星臉上精美的五官,畫出來的,再說了,那種畫法,只能傳意不能傳形,根本不可能以畫識人。

蘇千凝要的是畫壁畫的材料,再加上少量的水彩,效果還可以。

在現代,蘇千凝就是個職業畫家,各個方面都有涉及,但是不會像大家那樣出名,但是她的畫作也大大小小拿了不少的獎,而她最擅長的其實是素描,也是她最喜歡的一個畫種。

傅遠剛一回府,府上的下人見到後紛紛行禮,低下的臉上滿是驚訝,這大少爺黃昏時刻出門後,就萬萬沒有現在回來的道理,莫不是扶柳街的姑娘伺候的不好,竟這麼早就回府了。

傅遠剛一踏入蘇千凝的院子,就見蘇千凝坐在院中的搖椅上,揉著她剛剛洗淨的頭髮。

蘇千凝正小聲問著為她擦發錦書:‘錦書,你是不是也會一些內力,能用你的內力幫我把這頭髮弄乾嗎?’

錦書聽了,一臉無奈,‘主子,你可真會想,奴家的內力哪能那麼收縮自如,萬一傷了你,奴家不是成殺人犯了嗎?’

她們聲音雖小,但是傅遠內力雄厚,聽得一清二觸。

這個年代的女子很少洗頭,傅遠聞著空氣中傳來的皂莢香味,很是心曠神怡。

抬步向那對主僕二人走過去,蘇千凝轉頭看到的就是傅遠伸過來的手,修長,骨節分明。

蘇千凝會意,將手放了進去,對傅遠盈盈一笑。

二人就這樣攜手進了屋,留下三喜她們一臉的促狹,少爺竟如此喜愛主子,那她們就更加放心了

她們也算府裡的老人了,曾今府上丫鬟主動爬床的現象也不是沒有,但是無一不是被少爺發賣到到了扶柳街,當時少爺帶著笑意的只著一身單衣站在她們面前,說出來的話卻讓下面的丫鬟如墜冰窖,

‘若是府中再出現這樣的情況,無論是你家生子還是外面來的,都不可饒恕,想必,從傅家大少爺床上下來的女人,更有名頭,保不準在青樓裡還能當上頭牌,你們說是不是?’

銀扇當時可是被嚇壞了,畢竟那個少女不懷春,更何況傅遠是個翩翩少年郎,心中或多或少會有些小心思。

當那件事發生後,府上再也沒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

蘇千凝和傅遠行至室內,二人立刻鬆開手。

蘇千凝抬手行禮,這是下屬的理解。

傅遠見了,挑了挑眉,道:‘你沒有什麼解釋嗎?’

蘇千凝不慌不忙的道:‘爺,你讓我解釋什麼?’

傅遠繞到蘇千凝身後,拾起蘇千凝散落在肩頭的頭髮,用蘇千凝身上的披著的白布裹著頭髮,調動身體裡的內力,源源的內力從傅遠的手上傳送到蘇千凝的頭髮上,蘇千凝很是‘受寵若驚’

這位爺在做什麼,蘇千凝的臉蛋有些發燙。

‘爺,外面怎麼樣了?’

蘇千凝尷尬的說道,想打破這有些古怪的氣氛。

‘效果不錯,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蘇千凝很是欣喜,行禮向傅遠道:‘謝爺的信任,蘇千凝幸不辱命’順便轉身將自己的頭髮從傅遠的手裡拯救了出來。

傅遠看著蘇千凝的小動作沒有說話,將手裡的白布放到桌子的一邊,正好看見了蘇千凝沒有收起來的畫筆和顏料,看著桌面上的狼藉,眼底翻湧著些什麼。

蘇千凝道:‘爺,這裡太亂了,千凝馬上讓人進來收拾。’

‘嗯’

‘爺,天色已晚,要不現在就讓人傳飯?’

‘好’

蘇千凝起身飛快的掏出這個房間,讓丫鬟把傅遠的晚飯傳到邀約居來。

傅遠站在桌旁,想著蘇千凝所作的畫,春宮圖他看的不少,但是以那樣的手法所作出來的畫,傅遠還是第一次見。

蘇千凝的身上有太多的疑點,根本不想錦書所描述的蘇千凝失憶前的那個樣子。

記憶不見了,作詩作畫的技藝還在?

傅遠對空氣說道:‘傳令下去,查一查過去的十年,蘇千凝到底跟什麼人接觸過,再查一查她的生母。’

傅遠附近的空氣浮動了一陣,又恢復了平靜。

她不肯說,那麼他就自己去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