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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豔名(三)

蘇千凝和傅遠對視一眼,她立即就知道這並不是傅遠安排的,蘇千凝笑道:‘妹妹可是抬舉我了,我對音律並不擅長,平日裡可只會畫一些畫’

‘姐姐可別太過謙虛,好與不好,自是大家的評論,可不是姐姐你一個人說的算的。’又有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絞著手帕說道,她今日穿的也是紫衣,這樣一來,被蘇千凝比的,俗氣而又風塵。

蘇千凝覺得好笑,她什麼時候又多了這麼多妹妹。

杜竹一幫男人聽了,當然明白麵前是什麼情況,但是絲毫沒有為蘇千凝解圍的打算,畢竟最後受益的只有他們。

還火上澆油,說什麼讓蘇千凝挑一個拿手的樂器,表演一番就是了。

蘇千凝伸手理了理耳側的碎髮,找了一個不知哪位公子哥用的摺扇,手腕用力,摺扇便在胸前展開。

‘既然如此,小女子就即興給諸位唱一首曲子’蘇千凝藉著扇子,唱起了現代的一首非常鬼畜的曲子:

她是悠悠一抹斜陽;

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

他有藍藍一片雲窗;

只等只等有人與之共享;

她是綿綿一段樂章多;

想有誰懂得吟唱他;

有滿滿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為之綻放;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啊癢

大大方方愛上愛的表象;

迂迂迴回迷上夢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越癢越搔越癢...

這還是大學是班級裡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時,她唱過了一次,硬是把對面的小女生唱的面紅耳熱,比她這個受懲罰的人,還要羞澀難堪。

後來,她在眾人面前嚴肅呆板的形象就一去不復返了,她也是後來才知道那首歌是個小黃歌,舍友都說:幸虧那個人是女生,要是個男的,蘇千凝就更沒臉見人了。

其實蘇千凝初聽《癢》時,就單純覺得很好聽,順著調子哼著,不知不覺就會唱了。

因同學們的起鬨,蘇千凝對這首歌的印象也尤其深了,以至於剛才腦海想起來的第一首歌,就是這首。

反正沒人知道原唱是什麼樣子的,蘇千凝唱錯了,也是無所畏懼的,沒有人知道她是唱歌跑調的。

一曲畢,蘇千凝臉紅了,但是妝容太厚,沒人看的出來。

晚風掃過蘇千凝發燙的臉頰,廳內很是安靜,只聽到些沉重的呼吸聲。

蘇千凝行禮,‘小女子讓人見笑了。’

果然,這首歌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一旁的一個人突然出聲:“傅兄,你素來喜愛我家那頭汗血寶馬,那可最是罕見的血統,我拿它和交換這個小美人如何?”

杜竹驚歎,那可是整個盛乾國僅有的幾匹紅棕烈馬,價值難以估量,那小子他爹要是知道了,不打斷他的腿!

‘傅兄,我們家的那副清明上河圖是絕世珍品,和我作交換如何?’

‘傅兄,我們家在姑蘇剛發現了千年的人參,你看...’

杜竹心想,這些人都瘋了不成,那些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