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凝和傅遠對視一眼,她立即就知道這並不是傅遠安排的,蘇千凝笑道:‘妹妹可是抬舉我了,我對音律並不擅長,平日裡可只會畫一些畫’
‘姐姐可別太過謙虛,好與不好,自是大家的評論,可不是姐姐你一個人說的算的。’又有一個身穿紫衣的女子絞著手帕說道,她今日穿的也是紫衣,這樣一來,被蘇千凝比的,俗氣而又風塵。
蘇千凝覺得好笑,她什麼時候又多了這麼多妹妹。
杜竹一幫男人聽了,當然明白麵前是什麼情況,但是絲毫沒有為蘇千凝解圍的打算,畢竟最後受益的只有他們。
還火上澆油,說什麼讓蘇千凝挑一個拿手的樂器,表演一番就是了。
蘇千凝伸手理了理耳側的碎髮,找了一個不知哪位公子哥用的摺扇,手腕用力,摺扇便在胸前展開。
‘既然如此,小女子就即興給諸位唱一首曲子’蘇千凝藉著扇子,唱起了現代的一首非常鬼畜的曲子:
她是悠悠一抹斜陽;
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
他有藍藍一片雲窗;
只等只等有人與之共享;
她是綿綿一段樂章多;
想有誰懂得吟唱他;
有滿滿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為之綻放;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啊癢
大大方方愛上愛的表象;
迂迂迴回迷上夢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越癢越搔越癢...
這還是大學是班級裡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時,她唱過了一次,硬是把對面的小女生唱的面紅耳熱,比她這個受懲罰的人,還要羞澀難堪。
後來,她在眾人面前嚴肅呆板的形象就一去不復返了,她也是後來才知道那首歌是個小黃歌,舍友都說:幸虧那個人是女生,要是個男的,蘇千凝就更沒臉見人了。
其實蘇千凝初聽《癢》時,就單純覺得很好聽,順著調子哼著,不知不覺就會唱了。
因同學們的起鬨,蘇千凝對這首歌的印象也尤其深了,以至於剛才腦海想起來的第一首歌,就是這首。
反正沒人知道原唱是什麼樣子的,蘇千凝唱錯了,也是無所畏懼的,沒有人知道她是唱歌跑調的。
一曲畢,蘇千凝臉紅了,但是妝容太厚,沒人看的出來。
晚風掃過蘇千凝發燙的臉頰,廳內很是安靜,只聽到些沉重的呼吸聲。
蘇千凝行禮,‘小女子讓人見笑了。’
果然,這首歌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一旁的一個人突然出聲:“傅兄,你素來喜愛我家那頭汗血寶馬,那可最是罕見的血統,我拿它和交換這個小美人如何?”
杜竹驚歎,那可是整個盛乾國僅有的幾匹紅棕烈馬,價值難以估量,那小子他爹要是知道了,不打斷他的腿!
‘傅兄,我們家的那副清明上河圖是絕世珍品,和我作交換如何?’
‘傅兄,我們家在姑蘇剛發現了千年的人參,你看...’
杜竹心想,這些人都瘋了不成,那些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