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在昨天就已經調息好了,她也現了躲在暗中的于飛,可她並沒有理會,直接朝著另一方向離開了。
而師父的金尊,她早就重新找地方藏好了,因為她知道,仙界的人一定還會派人來找她,怕打鬥毀了師父的金尊,所以她才提前想到了這一點。
不過這次她看到于飛又找來了,雖然還有些生氣,可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排斥了,甚至她都很想過去和于飛說兩句話,但最終她還是忍住了。
她到如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怕連累到于飛,還是恨于飛而不想見他,總之……她有些亂。
其實在之前的時候,安笙還是非常恨于飛的,好在前段時間,玄天劍與她人劍合一,反而還讓她清醒了很多,只有在對敵的時候,玄天劍的劍靈,才會附到她身上,讓她繼續魔化。
上次冷月也跟于飛解釋過這種情況,只不過于飛還不太肯定,所以他也不敢輕易去惹怒安笙,怕她又一次怒而魔化,可就麻煩了。
看到安笙又離開,于飛猶豫了一下,卻沒有再追去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安笙的度快,用不了一會,就會將他甩掉。
再則,他就算追上去,在打鬥的時候,也根本幫不上一點忙,甚至連自己都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些,于飛的心裡也非常難過,為什麼總是什麼都做不了呢?
“師父,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幫到安姑娘?”無奈,于飛只得到珠子空間裡,找到了冷月。
冷月又從養神石中出來,看了看于飛,又看了一眼跟在於飛身後的小白,琅琅和大還丹的元神。
這三個傢伙已經打成了一片,所以在珠子空間裡,倒是挺好玩的,看到于飛進來,他們本想和于飛打鬧一會,可看到于飛像有心事的樣子,就沒再打擾于飛了,而是默默的跟著于飛,一起來到了養神石旁邊。
這時冷月才開口道:“小子,有的時候,這就是命,或者往大了說,這是天命!”
“什麼意思?”于飛一愣。
冷月笑了笑,說道:“我也就是瞎說,但你不得不明白一個道理,命運這種東西,他是存在的,不管是人,還是仙,他都有自己的命,而這一次所生的事,我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預感,要出大事,或者說這是一個天劫。”
“聽你的意思……是指無人能挽救這場劫難?或者是說,我根本幫不了安姑娘?”于飛眉頭一皺。
冷月點頭道:“你倒是不笨,為師正是這個意思,你想想,玄天劍本身就是一把逆天的魔劍,還有魔尊,他也是一個逆天的存在,這樣給你說吧,魔修其實根本比不過仙的,但他魔尊就不一樣,反道其行,萬年多前,能將眾仙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你說說,這些東西,不正是一個劫麼?”
這話讓于飛沉思了起來,聽起來好像非常深奧,但其實道理卻很簡單,說白了,不管是之前的魔尊和玄天劍出現,還是現在的安笙魔化,都是一個劫。
那麼劫,都是註定的東西,無人能改變,所以冷月是想告訴他,安笙救不了,一切就看天意了,要麼生,要麼灰飛煙滅。
“我……明白了師父!”聽到這些話,于飛的心中更難受了。
“于飛,到底怎麼了啊?”
看到于飛一臉的難過,小白也跟著傷心了起來,用頭在於飛的褲腿上蹭了蹭,問道。
“是啊于飛,我們都是朋友,你有什麼事,告訴我們好不好?”琅琅也被小白感染了,沒有再調皮,而是一臉認真的問起了問題。
大還丹這段時間和小白它們玩在一起,也對於飛了解了很多,所以它此時也一樣,雖然不會說話,但卻用神識問道:“你是不是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了啊?可以給我們說呀?”
看到這三個傢伙,都對自己這麼關心,于飛瞬間感覺到心中一暖,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卻還有師父,和它們陪在身邊,也足夠了。
于飛在小白和琅琅的頭上搓了一把,而後又看向大還丹,強擠出一抹微笑:“謝謝你們關心,我沒事的。”
“哼,你就是騙我們,剛才你跟冷月前輩說的那些話,肯定是生了大事,你看不起我們是精靈,才不告訴我們的,我們不理你了。”